但一想到他家爷这这个时候来赤炎,一到就找无声……

    两个人又惊又愣,木头似的僵站在原地。

    转而又想到他们赤炎和无声的过节。

    两个人“……”

    监控视频里,陆承洲也出来了,人站在小木屋门口,直直望着顾芒进森林的方向。

    秦放啧了声,“我要是顾芒,弄死承哥都是轻的。”

    妈耶,当年用刑的可都是执法堂的元老,手腕一个比一个狠。

    贺一渡听见这话,转向他,“你哪边的?”

    “我当然是承哥这边的。”说着,他又理所当然的继续道“但承哥是真的凉,你想想顾芒那脾气。”

    那是个有仇必报,百倍奉还的大佬。

    贺一渡也不知道怎么说,看了一会儿监控屏幕,说“这事不好办,搁谁谁自闭。”

    秦放嗯了一声。

    无声这三年在赤炎也算是尽职尽责,但都明白,没人被折磨的命差点没了,还替人办事。

    只是因为斗不过赤炎。

    现在好了,发现仇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还是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

    不发火才怪。

    想到这儿,秦放叹了口气,朝监控室的负责人抬抬下巴。

    负责人表示自己明白,然后把画面切掉了。

    贺一渡和秦放转身走出监控室,回到几个人平时商议事的办公室。

    秦放泡了壶茶,倒了两杯。

    挪一杯到贺一渡面前,在沙发上坐下。

    呆坐了几秒,人还有点缓不过来,转向贺一渡,“老贺,顾芒是十八岁生日刚过对吧。”

    贺一渡看他一眼,表情也有点微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