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周第3日。

    “建造地狱族3阶兵种建筑狗舍,-3000!招募地狱犬30头,-1500!”金库剩余大约319万金币。

    传说中,地狱的入口,就是被一头巨型的地狱三头犬守卫,据说它是恶魔的宠物,生生地将地域分为人界和地狱。

    3阶初级的地狱犬,已经展现了不俗的战斗力。它们行动迅速,狡诈,善于集群配合作战。与其说是犬,倒不如说是狼。

    这种全身都是红色皮肤的家伙,跟普通犬类比起来,一点咔哇伊的感觉都没有。除了头部以外,全身的毛发几乎没有,通红如火焰的皮肤,就这么赤果果的果*露在空气中;口中更是散发出恶臭的气息,可以明显辨识出,带着浓重的硫磺味道。一直张开的巨口中,犬牙交错,一滴滴有毒的唾液滴落在地上,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它具有很强的腐蚀能力,掉下去的时候能引发“呲”的一声。

    它们的主要攻击手段是咬和爪击,短途的快速奔跑,冲刺起来甚至比军马还快,算做骑兵不算过份。不过如果要说长途奔袭的话,它们是没有这份耐力的,拿得出手的就是短距冲刺!

    也没什么特殊属性,就是具有地狱族的通用特性,由于长期在火焰高温环境下生存,对火系魔法有较高的抗性,能减少火系魔法伤害30%.

    我们把镜头暂时转向大陆的另一端。这里是兽人帝国的中心位置,比蒙神殿的势力范围。

    兽人皇帝蒙恬,已经在这里磨了三天了。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说服神殿势力,同意他的请求,允许他使用比蒙巨兽战士的力量。上一次大战,虎族长与他的部队战死的消息,早已经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被震惊地难以置信,5万精锐的兽人战士,居然被他一向瞧不起的人族,给一口吞了下去,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队伍里可是有足足10头比蒙巨兽啊……

    他始终坚信,即便人类打败了这路大军,但大军强大的战斗力,绝对也已经给敌人以重创了……他希望通过这个理由,说动神殿的萨满势力,能够给他提供足够多的比蒙战士。

    蒙恬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各个比蒙萨满之间游走,不断的积极游说。大萨满他是不指望了,这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总是处处跟他作对,动不动就说教,什么传统,什么祖宗,什么神的恩泽?他早就受够了这神神叨叨的老头子,迟早有一天,他会亲手拧下他的脑袋,然后摆放在他的屁*眼旁边!

    神庙势力,除了地位最超然的大萨满外,还有10位红衣萨满。相当于神庙长老级别的红衣萨满,他目前已经成功说服3人,剩下的要么直接拒绝,要么含含糊糊不肯正面回答,只有最年轻的3位新晋红衣萨满,勉强答应一试。不过令人遗憾的是,这3位红衣萨满的联名请求,本意是动用至少100头比蒙巨兽的申请,被大萨满无情地驳回了……

    当沮丧地红衣萨满向他回报时,他气得都快骂娘了……好在他还记得,这不是在自己的宫殿里,这是在神圣的比蒙神庙!

    实际上,在他爬上圣山之前,手中已经握有了一支部队。可以说,这是他手中唯一能动用的武力,各族精锐的战士,早已经抽调一空。他只能严令各族,东拼西凑才得到了大概3万人,各族齐备,而且战斗力不敢保证。最厉害的虎人部队早就没了,最实用的鹰人也只能勉强提供2000人,狮族干脆婉拒,称所有战士都已经调往南线军团,这些滑头是在骗鬼啊!

    他手中还握着一支王牌,5000人左右的比蒙卫士部队,这是皇宫的御林军,不过必要的时候,这些战力在4-6级之间的卫士,虽然被剥夺了比蒙战士的名号,但也是可以投入前线作战的。

    这支部队,蒙恬再自大,也绝对不敢轻易再派出去了。要知道,德道率领的那支5万精锐,比之只强不弱,还不是一去不返吗?无奈之下,他向一直不太待见的神庙势力求援了。如果有100头比蒙巨兽助阵,他有信心踏平林天的王国。

    他带来了大量的金银珠宝,翡翠玉玩,这些全是劫掠自人族的,希望以奇珍古董,引诱这群萨满大爷们,同意他的请求。

    不过他临时抱佛脚的举动,成效不大!绝大部分萨满恪守传统,没有被这些奇珍所诱惑,只有3名年轻的红衣萨满,道行还不够,算是同意了。可惜他们的话语权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

    他的“百兽攻击”计划,落空了!

    即便用正当途径失败了,蒙恬也没想过放弃,毕竟他现在算是万事俱备,只差比蒙了。他将3名偏向于他的红衣萨满召集到一间密室里,进行最后一次的努力。

    “首先感谢各位帮我联名提交申请,虽然被驳回了,但毕竟你们已经付出了努力,所以之前的那些珍宝,我不会索要回去,这是你们应得的,请放心!”

    “另外,我还是需要各位帮个小忙。我知道每位红衣萨满手上,都会负责带领差不多40-50位比蒙战士,而大萨满自己一人,就手握200头之多。之前神殿交给我的10名比蒙战士,如果已经战死沙场,所以这次还得各位伸出援手,可否支援我一些战士?”

    这三位红衣萨满连连摇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要知道,神殿对战士的把控很严,私自向外提供战士,是最受忌讳的事,身为红衣萨满,熟知神庙各项规章的他们,更是明白里面的厉害关系,哪敢轻易知法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