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小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格斯…有点奇怪?”

    格斯洗清嫌疑后的某天清晨,恩德趁着喘气的时间偷偷摸摸问她。

    独自练剑的潘兰兰闻言顿住手上动作,侧头投去一个为什么的询问眼神。

    “自从一年前那天后格斯注意力几乎都在你的身上,很少会单独行动,可是最近…”恩德回头一瞧又迅速转过来叹气道,“你看,练完剑他又不见了。”

    潘兰兰一怔转身,前几秒还在那里的黑发青年不见身影,她甚至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毫无察觉。

    “你有问过他去了哪里吗?”

    “他不说。”恩德摇摇头无奈回答。

    潘兰兰思索片刻便收起了剑,其实她隐约也察觉格斯不在的时间长了,但一想到他说不定有私事要处理,她当然不能干涉,便下意识忽略不想。

    恩德不会无缘无故在意格斯的行踪,在白朗蒂说过为了表达歉意他们可以多待几日后,身为光明信徒的他正兴奋抓紧时间把神殿逛一圈,更加容易忽视,所以她越发疑惑。

    “我去找找他。”她顿时压下了继续练剑的想法。

    潘兰兰在神殿内他可能会去的地方都走过一遍,还未看到要找的人,慢悠悠散步的白朗蒂先叫住了她。

    “海瑟小姐,现在有空吗?”

    “有事吗?”

    白朗蒂左右环顾一遍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收敛起漫不经心,语气肃然几分。

    “你也清楚艾伯特是那种事情不做好就很少休息的人,这几天要处理的文件让他总是忙到夜里,早上又需要祷告而起得很早。”

    白朗蒂说话间不着痕迹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她眉微微一动便双臂环抱叹息着说。

    “虽然我是他的好友,他却固执得很,从不在这件事上听我的劝,海瑟小姐,你说不定能让他答应休息,怎么样?”

    潘兰兰回想起晚上去见他时桌上叠得高高的文件,他没有露出一丁点疲惫,她便以为他处理得来。

    或许他早已习惯将一切揽下,即使是愿意给她机会,他的心防仍然坚固得没有缝隙。

    “…我会试试看。”

    见她答应下来,白朗蒂微笑着补充一句。

    “不过在神殿内多少会有视线,可能让他无法完全放松下来,如果能带他出去散散心,那就再好不过了。”

    潘兰兰立即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不等她开口,与她擦肩而过的白朗蒂轻声解决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