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弟!”林栖笑的眼睛弯弯。

    木欣欣啼笑皆非,看着两人没大没小,不知道说什么好。

    “欣欣,你家在这附近吗?”林栖问,看着木欣欣点头,他咂舌羡慕,“太爽了,每天都是老地方。”

    木欣欣哑然,这种形容真容易让人多想,摇头又点头说“我住在这附近,每天都经过厘州大学,用你的话说就是到处都是老地方。”

    林栖微微意外“还真住在附近?那个葛朗台师兄对你好吗?”

    木欣欣白了他一眼,点头。

    林栖接着问“他给你承诺的悠哉乐哉的美好生活,兑现了几成?”

    木欣欣拿签子指着他笑“你记性还挺好。那些都是说来高兴的,随口说说听听一乐得了。过日子哪有什么悠哉乐哉,谁不是锅碗瓢盆柴米油盐。”

    林栖听得嘘声连连“这哪里是月明风清的木欣欣,明摆就是一尘俗的家庭妇女。他…不够男人啊,连自己女人都哄骗。”

    木欣欣不赞同他“这算什么哄骗!谁嘴头不会说几句好听的,你说过的话就能每句都应验?”

    她话音一落,林栖微怔,瞬间又恢复如常,没心没肺笑着说“那当然!谁让我是林栖!你看刚才我们哥俩一见面,我承诺浩浩吃大餐立马兑现?!男人哄女人可以,但是身体力行更重要。”

    “这话怎么那么耳熟,”木欣欣想起以前,无奈道,“你还真是记仇。”

    木欣欣和林栖参加全国建模大赛回到学校,袁霜华接他们,说请他们吃饭。

    木欣欣想吃日料,林栖也同意,袁霜华说他有些肚子不舒服,想吃点蒸煮。

    后来,林栖才知道,袁霜华对钱看的很重,他觉得日料一口就吃下好几十太不划算,吃包子可以吃一个星期。

    袁霜华把这理解为物尽其用,林栖觉得他太葛朗台,没有生活情调。而木欣欣则觉得普通家庭出身的人总会对钱看的重些,这很正常。

    人家恋爱中的两人没有什么隔阂,倒是林栖只要有机会就在木欣欣耳边鼓吹袁霜华不是良人。

    久而久之,袁霜华跟林栖关系慢慢变淡。木欣欣除了参加比赛外,也和林栖来往变少,毕业后更是连联系方式都没留。

    “这哪里是记仇!我是看你我袍泽情深,不忍心你受苦。你乐在其中,我甘之如饴。”林栖拿起一串大肉串,一口撸掉半串,正嚼得带劲,手机响了。

    “喂,爸,什么?”林栖一口吐掉嘴里的肉,“别着急,我马上回家。”

    木欣欣一见赶紧问“怎么了?”

    “我妈心脏病犯了,我得赶紧回家一趟。”林栖一边站起来,一边从手包里拿出几张大团结,“浩浩,给!哥现在现金用的少,只有这几百,你和妈妈慢慢吃,一会你结账啊!”

    木欣欣伸手就拦“林栖,你干嘛!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