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不严，叫你见笑了。孩子也是担心我，一接到他妈电话，就生往家赶。顾戎，火车这个点儿也到不了吧？”
顾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实话实说：
“我妈电话里哭得厉害，话都说不清楚，我怕赶不及，没坐火车，一路搭顺风车回来，没车的时候我就跑步，也没多远。爹你没事吧？”
好家伙，从部队驻地回来跨着两个省，直线距离也得有几百公里，他这不到一天一夜就给赶回来了，还叫没多远？飞都没这么快的！
当过兵的顾东风本能觉得儿子撒谎了，也没当众拆穿，怕他任务在身得保密。
好在其他人似乎都没起疑，他干脆也略过这一茬，私底下再问吧。
顾东风背后受伤颇重，动了个小手术缝了五针，麻药退了一直在睡，精神头恢复两分，瞧着倒是还好。
“没事，挂个彩而已。就你妈大惊小怪，非把你从部队叫回来，这不耽误你工作吗。”
崔兰叶给他倒杯水喝，顺毛摸道：
“你厉害，英勇不减当年。我是妇道人家没见识，看你流那么多血，魂儿都快被吓飞了。
你说你平时得罪那么些人，保不齐就有那些坏心眼的趁机打击报复，家里就剩下我自己个儿，可不得慌了神儿？
老顾啊，你不像猫有九条命，可得好好保重知道吗。你要是真出点事，着急忙慌的你叫我靠谁去？
孩子也都不在身边，这回走运有人家苏大队长帮把手，里跑外跑地给你安顿得妥妥当当，下一回呢？我是真叫你弄怕了。
顾戎你也是，你一个大青年在外头忙工作妈支持，那你年纪到了，好赖说个媳妇吧？权当给妈找个帮手。真遇到事了，我也有个求人的地方，亲家那就是咱亲人……”
顾戎见他妈又唠叨起来，头疼地看眼他爹，那意思是，你媳妇你管不管？这么多人看着呢，丢不丢人？
顾东风回瞪儿子一眼，里外拎得清。
儿子翅膀没硬就飞走了，一年到头见不着一面；媳妇却是陪他过后半辈子的伴儿，当然要护着媳妇！
况且，要不是儿子不争气，迟迟说不上对象，至于把他媳妇愁成这样，见天不离嘴儿地念叨？儿女都是债，欠了他们的。
说话工夫，王大夫已经简单做了个检查，适时打断他们的眉眼官司，心平气和地说：
“伤口没感染，按时吃药换药，伤口别沾水。术后护理事项都了解吧？不清楚的问护士。多休息，注意补充营养，少操心。”
最后仨字是看着顾戎说的。
饶是顾戎脸皮厚，也被说得讪讪，满口答应着送人出去，脸都快笑僵了。
回病房先扶着老爹去上厕所解手，顾东风嫌弃得不行，轰他也不走，一路没给他个好脸色瞧。
顾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实话实说：
“我妈电话里哭得厉害，话都说不清楚，我怕赶不及，没坐火车，一路搭顺风车回来，没车的时候我就跑步，也没多远。爹你没事吧？”
好家伙，从部队驻地回来跨着两个省，直线距离也得有几百公里，他这不到一天一夜就给赶回来了，还叫没多远？飞都没这么快的！
当过兵的顾东风本能觉得儿子撒谎了，也没当众拆穿，怕他任务在身得保密。
好在其他人似乎都没起疑，他干脆也略过这一茬，私底下再问吧。
顾东风背后受伤颇重，动了个小手术缝了五针，麻药退了一直在睡，精神头恢复两分，瞧着倒是还好。
“没事，挂个彩而已。就你妈大惊小怪，非把你从部队叫回来，这不耽误你工作吗。”
崔兰叶给他倒杯水喝，顺毛摸道：
“你厉害，英勇不减当年。我是妇道人家没见识，看你流那么多血，魂儿都快被吓飞了。
你说你平时得罪那么些人，保不齐就有那些坏心眼的趁机打击报复，家里就剩下我自己个儿，可不得慌了神儿？
老顾啊，你不像猫有九条命，可得好好保重知道吗。你要是真出点事，着急忙慌的你叫我靠谁去？
孩子也都不在身边，这回走运有人家苏大队长帮把手，里跑外跑地给你安顿得妥妥当当，下一回呢？我是真叫你弄怕了。
顾戎你也是，你一个大青年在外头忙工作妈支持，那你年纪到了，好赖说个媳妇吧？权当给妈找个帮手。真遇到事了，我也有个求人的地方，亲家那就是咱亲人……”
顾戎见他妈又唠叨起来，头疼地看眼他爹，那意思是，你媳妇你管不管？这么多人看着呢，丢不丢人？
顾东风回瞪儿子一眼，里外拎得清。
儿子翅膀没硬就飞走了，一年到头见不着一面；媳妇却是陪他过后半辈子的伴儿，当然要护着媳妇！
况且，要不是儿子不争气，迟迟说不上对象，至于把他媳妇愁成这样，见天不离嘴儿地念叨？儿女都是债，欠了他们的。
说话工夫，王大夫已经简单做了个检查，适时打断他们的眉眼官司，心平气和地说：
“伤口没感染，按时吃药换药，伤口别沾水。术后护理事项都了解吧？不清楚的问护士。多休息，注意补充营养，少操心。”
最后仨字是看着顾戎说的。
饶是顾戎脸皮厚，也被说得讪讪，满口答应着送人出去，脸都快笑僵了。
回病房先扶着老爹去上厕所解手，顾东风嫌弃得不行，轰他也不走，一路没给他个好脸色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