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凌听着代宁的诉说,不经意间看了眼景长极。

    “王上,臣教子无方,臣有罪。”景长极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混账到了这种地步。

    “此事可是真的?”代凌问代安。

    “父王明察,女儿绝没有和驸马苟且!”

    “可拉倒叭,大堡子的人都知道了的事情,你还遮掩什么!”代新月没忍住插了句嘴,又马上低头向代凌认错,“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罢了,不怪你。阿安,你为何要把驸马推到陷阱里去?”代凌听了代宁的哭诉,差不多已经想到了代安的动机。

    “父王!我没有!”代安站了起来,就差冲到代凌面前了。

    “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掉,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天性罢了。”代新月又一次插嘴了。

    “得不到就要毁掉,这是北胡人一贯的做法呀。”景长极恨极了代安,连带着恨起了北胡人。

    “老匹夫!你瞎了吗?我说了不是我做的!”代安冲到景长极身边,举起手想要打他的耳光。

    “拦住她!”代凌对这个女儿真的是失望透了,她以前跋扈一些,但也娇憨可爱,怎么的现在就成了一只疯狗,见谁咬谁?

    “王上,此事证据确凿,确实是三公主所为,按照律例,杀人未遂是要判终身监禁的,可是三公主是公主,所以......”司马拙说到这里,停下下不说了。

    代凌看了眼司马拙,这个老狐狸这次是要和自己对立了。

    他故意说了代安的罪行,却又不说他们的判决,这是把难题丢给自己了呀。

    “司马小白,你和郡主见到嫡公主和驸马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代凌面色不善。

    “回王上,小人和郡主在林子边缘找到殿下的时候,殿下自己在生气,驸马赌气站在一边说了些什么,等小人和郡主走近的时候他就不说了。”

    司马小白依旧用头发遮挡着眼睛。

    “父王,当时孩儿正在质问驸马他和三姐姐的关系,他死不承认,被孩儿说破后恼羞成怒,于是我们就吵起来了。”代宁看着代安无辜的像只小白兔。

    “司马拙,这件事交给你全权处理,可是三公主到底是皇室子女,就罚她留在宫里不许出宫,你看如何?”

    “臣遵旨。”司马拙没在争辩什么,代凌虽然让他处理,可是却把代安留在了宫里,也就是要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父王,驸马还未醒来,你如此偏袒三姐姐,难道就不想想我和驸马的感受吗?”代宁没想到,到了如此地步,代凌还是如此轻描淡写就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那你想如何?”代凌没想到代宁会质疑自己。

    “三姐姐蓄意杀人未遂,光是关起来怕是太轻了,再说了,三姐姐的陷阱是开猎前五六天就挖好的,还派了那么多高手行动,她的目标怕不只是驸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