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反问:“先生没告诉太太吗?”

    沈霓君摇头。

    她自己回了房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过于矫情,她隐约记得以前她并不在意这些。

    大概是那次周渐太过反常,也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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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可偏偏思来想去也是无果。

    一直到了中秋节那天,周渐也没回来,沈霓君只能找家里的司机,一个人回了趟沈家。

    沈霓君对过节是没什么概念的,是阮灵梅打电话喊她回去,也没让她去周家,说是别人那才是一家团聚。

    阮灵梅问起周渐,沈霓君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并不知道周渐去了哪里。阮灵梅叹了口气:“又去墓园了。”

    “墓园?”沈霓君问。

    “10号那天是阿渐母亲的忌日,他不是带你去了吗?”阮灵梅抿了口茶,“那天他来过家一趟,说要带你去墓园。”

    沈霓君细想了下,就是她见孟鹤然的那天,她这才想起那天中午,周渐说有重要的事。

    不知为什么,她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这几天许多记忆才开始慢慢想起来,只是有关那天的记忆很模糊,她也不知道怎么去跟他解释这件事。

    大概是太过离奇,说出来又有谁会信呢。无缘无故的记忆缺失,她是活生生的人,有时候却连自己的大脑都没法控制。

    想到这里,沈霓君撒了谎:“去了的。”

    “往年中秋节他都去墓园,和那家人不怎么牵扯。”阮灵梅说,“他愿意一个人,我也不会勉强他。”

    说着,阮灵梅表情顿住,突然面色一沉:“你去见过孟见霜了?”

    沈霓君不知道阮灵梅知道的,她知道阮灵梅不喜欢她去找孟家人。她解释:“见过她的儿子孟鹤然。”

    再提起这个人时,沈霓君没了那两天那样强烈的感觉,渐渐的厌恶重新充斥脑海。

    “你怎么又去了?”阮灵梅不悦,“妈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和那家人有牵扯,你怎么就不听话?”

    沈霓君低着头,听着阮灵梅指责,一句话也不敢说。当初也是她想要离开那个鬼地方,可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念那个家。

    和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