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拦住他!”

    “快拦住他,别让他靠近!”

    “放箭,可恶,赶快放箭!”

    护在宿扬面前的五百亲骑纷纷怒吼起来,有人擎出短剑迎向呼延正德,更多的人却纷纷擎出了短弓,然而,他们明显低估了呼延正德的马速,不等他们放箭,呼延正德便已经猛烈地撞进了宿扬的骑兵阵中,霎那间就是一片人仰马翻。

    “挡我者”…死!”呼延正德一剑斜斩,一名匈奴千户应声落马。

    旋即又有两骑匈奴百户悍不畏死地迎上前来,挥舞着手中的长马叉来槊呼延正德,呼延正德腾出蒲扇般的左手一把就攥住了两枝马叉,再猛然发力往前一捅,两骑匈奴百户便已经被木杆生生捅穿身体,又惨叫着从马背上往后倒飞而起。

    骨骼的碎裂声中,往后倒飞的两骑百户连后撞翻了十数骑。

    呼延正德咆哮着,继续纵马突进,剑光闪烁间,匈奴骑兵纷纷翻身落马,不是被斩了首级,就是被拦腰斩断,呼延正德人骑所过之处,蜂拥聚集在宿扬跟前的亲卫骑兵顿时间犹如bo分浪裂,五百精骑,竟无人能阻他片刻!

    高阙关下。

    目睹呼延正德如此神武,呼衍部落的五百勇士纷纷以拳撞xiong,或者以青铜剑疯狂地拍打着破木盾,一个个伸长脖子,仰天长啸嵩阙关上。

    高初、百里贤以及守在关上的秦军将士无不神sè骇然。

    项庄也是神情凛然,虽然相隔好几百步远,可项庄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从这个匈奴人身上透出的浓烈的杀气,这才是真正的万人敌!

    倏忽之间,项庄想到了寿春城外的汉将樊哈。

    关外这个匈奴人,其武勇绝对不在樊哈之下!

    在匈奴骑兵的怒吼喝骂声中,呼延正德狂飙突进,绝无片刻停顿,倏忽之间,距离宿扬已经不足二十步了!

    “闪开,给老冇子闪开!”

    呼延正德又是一声怒吼,劈手就将一骑匈奴千户从马背上揪了过来,再转过右手大剑往匈奴千户腹部一戳再一刺,匈奴千户的半边腹部便已经被整个割了开来,腹腔里的肠子和内脏顿时便哗喇喇地流淌了下来。

    “休想过去!有老冇子,休想从这里过去,嗷啊啊”…”

    一骑匈奴百户凶xing大发,突然从马背上腾身而起,连人带剑扑向了呼延正德,可惜,呼延正德的反应速度比他更快,说时迟那时快,呼延正德早已经伸出蒲扇般的左手,一把就掐住了匈奴百户的脖子,旋即回转右手,一剑把敲在乎他的脑门上.

    只听“喀喇”一声脆响,那匈奴百户的脑袋已经像被敲碎的西瓜般碎裂了开来,殷红的血水还有白惨惨的脑浆顿时四射飞溅,呼延正德的那颗白狼头盔也被喷得到处都是,几滴殷红的血珠顺着狼嘴里的獠牙淋漓而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呃啊!”

    “啊呀!”

    又是两声惨叫,挡在宿扬面前的最后两骑已经倒栽马下,其中一人被呼延正德一剑削掉了半边脑袋,另一人则被呼延正德一剑刺穿咽喉,再轻轻一绞,整个脖子便被绞断,一颗头颅也掉落马下被呼延正德的坐骑踏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