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着,宁呈森冷不丁一句:“谁把我踢出来了?”

    “没……没啊……好像是瞿律师操作失误,后来不又把拉回去了么?”米初妍弱弱的解释。

    头顶上方的男人,似信,又似不信,后来直接把手机抛回到床尾凳,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深究,只是把她抱坐到大腿,喃声问:“流*氓坑?取的。”

    米初妍想说不是,但又觉得没必要瞒也瞒不住,索性嗯了声。

    他忽而笑:“坑确实是个坑,只是,流*氓二字,到底怎么想出来的?”

    “流氓……难道们不是吗?表面里看着比谁都有学问,比谁都要正经,可私底下如何,们自己心里清楚。偿”

    米初妍揉了揉眼皮,从他身上拱身,爬回到大床,宁呈森随后而上,抓着她的翘臀就往自己身边带。

    睡袍宽松,如此的几番动作之后,腰带也跟着松垮了些,慢慢露出他坚实的胸膛,以及,那道粉色依然,横亘着他半个胸膛的伤疤,还有,伸张有力的修长小腿上,那些细小的微卷毛发。

    宁呈森故意捉弄,将她困在自己面前:“我们怎么清楚?不说我怎么清楚?”

    “那个……”

    米初妍有些发热,她的整个身子都被他贴在灼热的胸膛上,她眼前所见的,是他笔直的长腿,还有那些性感的小卷发。

    习惯性的用手去拨着把玩,轻微拉扯,感觉到他略略的缩脚,她便觉有趣,来回几次,他催促着她回答。

    于是,米初妍死着胆子:“难道不是吗?跟在一起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唯宁姐会接二连三的上午请假!还有那个贺总,别看表面总是一副谦虚有度儒雅无害的样子,看他见缝插针把何颜希给盯的紧紧就知道,那不可能是个善茬!还有瞿安,嬉皮笑脸的,背后不知坑了多少人……”几个小时前,才在微信上把坑了一把!

    后面那句话,米初妍在心里默默补上,不多久,又接着道:“至于教授,我表示深受其害!”

    “哦?怎么说?”身后的男人,饶有趣味,双手倾上,开始不规矩的游走:“意思是,我害不浅?嗯……回回我都那么卖力,冲到最顶峰,深到不能再深了,当然不可能浅!”

    这话听着听着,便有些染上了颜色的感觉。

    米初妍很确定,他说的第一个浅,是很正经的,但后面那个重音的浅,可就很不要脸了!

    米初妍更懊恼的是,他怎么把她的例假算的那么准!昨天才刚刚送走姨妈,今儿他就不远万里的飞回来了!这男人到底是回来吃肉的?还是干嘛的?

    脑子纷乱间,耳垂忽然被他咬了口,米初妍怕痒,又怕疼,嘤咛一声,而后嗔怪:“干嘛……”

    “告诉老公,想深还是想浅?上面?还是我上面?”

    “宁呈森!可以去死了!”

    “我死了,就成小寡妇了!”

    “谁说的?我都还没嫁!别以为喊两声老公就飞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