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厉声呵斥说道:“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统领,就是你爹当年也不敢跟我这样懈怠说话。怎么?考个武举就忘了东南西北了?”

    詹云旗此时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又不得不极力压制怒火,“国公,纵然您身份超绝,也不能这般辱我吧!”

    秦纵一瞪眼睛,“哼!我不光要辱你,还要骂你主子呢,怎么了?你爷爷要是还活着也得骂你!好好的功名不要居然跑去给人当狗!我夜国的将领要是都像你们这样滥用职权,那还要王法干什么!?”

    “国公,詹某可不是滥用职权,是秦烈和七爷包庇案犯。”

    秦纵扭头看了一眼秦烈和独孤权,秦烈欲言又止,这姑娘按律确实是要官卖的。

    伍竹心偷偷看了一眼秦纵,又吓的把目光收了回去。

    “我没看到什么案犯,眉清目秀的小丫头片子倒是看到一个。”

    “国公!你!”,詹云旗气得再多说不出一个字来,士兵们又向前进了一步。

    “您虽然是元老,但毕竟也已经辞官多年,我只要那个女人,您和秦将军只要让开我绝不为难。”

    “啊,原来是看老头子我没了官职,所以就不把老头子放在眼里,哼,这天下能叫我让开的还没有几个呢,你,还不够看!”

    “看来国公是当真不把萧相和皇上放在眼里,如此违逆国法,就不怕罢爵吗!?”

    “放肆!你敢威胁我爷爷!”,秦烈刀指詹云旗,浓郁的杀气骤然升起让在场的士兵无一不感到脊柱发凉。

    秦纵倒是风轻云淡,不但不生气,脸上也笑了开来,只是笑露七分威,“好啊,老夫没有问你,你倒是把自家主子给供了出来,好啊,那你就和你家丞相去金殿上,去皇上那里去弹劾老夫吧!老夫不惧!他萧千屹算什么东西,老夫随先帝纵马天下的时候他不过就是一个穷酸腐儒,你问问他敢不敢去弹劾老夫!”

    “驾!驾!”

    詹云旗本来已经忍无可忍准备动手,可他作势要进攻的右手刚一举起远处便传来了阵阵蹄声。

    有一黑甲将军一骑当先,“我乃东宫神刀营统领贺光卿,谁敢擅动!”

    詹云旗手下,本来朝着秦烈等人的枪尖,瞬间改换阵势,黑甲将军来到近处勒住了马,“我奉太子之命,来请七殿下并秦将军!”

    那将军裹一身厚重的黑甲,气势如虹,詹云旗隐隐有被压制的意思。

    “你说太子要请七殿下,可有手令凭证?别是冒充的吧?”

    贺光卿却丝毫没有理会詹云旗的意思,冲秦纵一抱拳,“见过殿下和秦公爷!恕在下甲胄在身不能下马了。”

    独孤权紧锁眉头,心想:他怎么会派人来?,又看向秦烈,秦烈摇了摇头同样一头雾水。

    秦纵轻抚胡须点了点头,此时神刀营的官兵也已经赶到,到底是储君的亲军,不管器械甲胄还是自身素质就是比一般的士兵好,二百重骑结成长阵进退有序,就连马蹄声都那么整齐划一。

    “贺光卿!你是在挑衅本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