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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局长眺望着远山,说不出的向往,说:“永州人杰地灵,山川钟秀,是个好地方,永州商品经济活跃,人们不甘落后,敢为人先,充满活力,发展潜力巨大。”

    金泽滔背着手道:“庄局长,莫非你这次要到地方任职?”

    庄局长扭头看向金泽滔,狡黠一笑:“老弟,你说,我到你们永州任职如何?”

    金泽滔真正吓了一跳,马速书记准备离开永州,应该是工作组陆部长找他吹过风,永州上下,还没有人得知,金泽滔就没听到相关的传言。

    刘志宏都能跑到广电局的家宴吹风,替庄局长和孔书记张目,看起来,工作组对庄子齐局长和孔书记的调整原则上应该有了腹案,只是尚未获得主要领导最后点头。

    关键时刻,庄局长如果不赶紧地给这枚钉子夯一锤子占好位置,恐怕真会出现如庄局长所担心的夜长梦多。

    庄局长拉来刘志宏当门神扶正黜邪,情急之下向自己伸手,这些都是病急乱投医,庄局长毕竟来越海时间不长,短时间内很难构建有效的人脉网络。

    “庄局长,你如果能来永州任职,我个人是十二万分欢迎并支持。”金泽滔尽管意外,但心里却是十分期望庄局长能来永州任职。

    永州现在的政治格局下,失去了温重岳的支持,已经举步维艰,目前温专员虽然还没有极力打压自己,但等到西桥立县的真正动因大白于天下时。金泽滔不敢想象,他将如何应对温专员及其范家的滔天怒火。

    再加上陈建华副书记在旁边虎视眈眈,一向秉持中庸之道的马速书记调离后,不出意外,王如乔部长将很快为陈建华拉拢。届时自己的处境将更加的艰难。

    唯一还能说得上话的郑昌良副书记在地委里孤掌难鸣,目前正韬光养晦,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

    庄局长开心说:“谢谢老弟的支持,老弟你刚才妄自菲薄了,你说人微,老哥我承认这是现实。但若说言轻,老哥我可就要唾你一脸的口水。”

    庄局长一口一个老弟,态度热情,目光真诚,让金泽滔恍惚产生错觉,仿佛庄子齐局长就是自己失散已久的一奶同胞。

    堂堂正厅领导跟你称兄道弟。这已是一份殊荣,你要再忸怩作态,未免就有些不识抬举,

    庄局长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金泽滔不敢装聋作哑,说:“庄局长,你说。只要小弟能帮得上忙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庄局长可以老哥老哥的谦称,但金泽滔不敢托大,一声小弟,足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庄局长果然大喜,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生在福中不知福啊,遍观越海的年轻俊彦,象老弟这样能上达天听,行走中枢的年轻人是绝无仅有啊。老哥就借光了。”

    “庄局长,你也太看得起小弟了,天子脚下,皇城根儿,小弟实在是有心无力。再说,庄局长,你的事不用上达天听吧?”金泽滔吓了一跳,犹疑说。

    什么上达天听,自己在京城也就认识尚副总理,什么行走中枢,不要说中枢重地,就是京海大门,他只要多溜达两分钟,保管有人象赶贼一样轰他。

    庄局长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神情欢愉,握着金泽滔的两只胳膊,说:“对我们越海来说,所谓天听,就是铁司令,所谓中枢,就是省委大院,这些对老弟来说,应该不会什么有心无力吧?”

    金泽滔面有难色,庄局长说的也没错,对越海人来说,上达天听就是铁司令,和铁司令几次见面,都是机缘巧合,他这回到西州出差,想顺道给铁司令拜个早年,都不得其门而入,铁司令的孙子铁军也联系不上。

    见一面都不易,更何况还要递话,铁司令是什么人,人老如妖,在他面前,金泽滔能做到腿不软,嗓子不颤,连祝省长都夸奖他是年轻干部的佼佼者,跟他提要求,金泽滔想想就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