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头yang坚持不懈的支持和月票!)

    “倒没吹牛,身手不错。”铁司令笑眯眯说,随手就往他头上敲了一个暴栗,“就是太滑头,做事情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如何能成器,按你说的,非神勇之人不可成事,难道要我老人家替你走一趟?”

    方建军副书记和祝海峰副省长等几人都跟在后面,看到铁司令突然转身,吓了一跳,等金泽滔一个眼花缭乱的急转避让过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唯有跟在最后面的宁宇星部长,忍不住击节叫好,这话岂是一般年轻人能说得出来的,只可惜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我所用。

    没看到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铁司令,此刻伸手象对待顽皮的后辈一样去敲他的暴栗,这又岂是一个外人能有的待遇。

    金泽滔惶惑鞠躬,连说:“不敢,哪敢劳动铁书记亲自出马,方书记出手,就能以一挡百。”

    说是不敢,也不知道自己不敢什么,什么时候,跑老范家说项,成了我的份内事,要不是你铁司令非要插上一脚,我又何必有求于范家,金泽滔愤懑地想道。

    对铁司令不敢提要求,方副书记,他是怎样也要将他拉下水。

    铁司令笑眯眯说:“都是匹夫之勇,你去跟他去有区别吗?”

    金泽滔脸顿时拉得老长,这下算是搬直石头砸自己脚了,方建军副书记霍霍笑得很开心:“有事服其劳。作为后生晚辈,你替我跑一趟青山园,不过分吧。”

    金泽滔只好恨恨地咬牙说:“不过分,太不不过分了。”

    铁司令背着手。哼着一曲不知流传自哪里的民间俚剧,得意洋洋地进了正堂,后面方建军等人鱼贯而入。

    金泽滔拉在最后,果然,厚道的祝海峰特地落在后面,他看着宁宇星也跟着进了屋,才说:“我不知道你和宁部长发生了什么误会,如果能澄清,还是不要留有后尾,宁家加上他们背后的夏家。在京城都是算得上号的豪门大族。”

    金泽滔正要说话。祝海峰摆了摆手:“你不必跟我说你们之间的恩怨。心里有数就好,你应该清楚该怎么做。”

    金泽滔感激说:“谢谢祝省长,我明白该怎么做。祝省长,今天你们都不约而同地将我拒之门外,难道就不能找个可信点的理由,接见重要外宾?这个理由也太敷衍了吧。”

    祝省长微笑着不说话,金泽滔垂头丧气说:“铁书记这是要借躲猫猫来考验我的政治勇气啊。”

    祝省长也忍不住拍了下金泽滔的后脑勺,恨其不争说:“能劳动铁司令亲自发话,考验一下你的政治智慧和勇气,你何其幸运!”

    金泽滔摸着脑袋说:“祝省长,被你们支使得都绕了西州城大半圈,难不成我还要感激不尽?”

    祝海峰骂了一句:“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让你捉迷藏,就看看你能不能堪当大任。你不错,找不到我和方书记,能想到找到姜书记,也算你有些胆魄,最后直接找到铁司令家,你很好,前后不过一个钟头,我很满意,这也说明你做事果敢,有大将风度,可堪大用。”

    金泽滔汗津津地浑身难受,这样就可堪大用,如果不是什么有重要外宾这个理由实在编得太过牵强,让他觉得被人当猴耍了,心里有气,谁才耐烦跑铁司令家担惊受怕。

    祝副省长语重心长说:“你不要认为西桥立县是小事,这是省委省政府调整全省经济和行政布局的重大战略部署,要不然,一个普通县市的筹备组长需要省组部任命吗?”

    金泽滔涎着脸问:“莫非这个筹备组长还是省管干部?”

    祝副省长扭头就走,金泽滔跟在后面不住道歉:“我这不是对未来充满想象力嘛,想象力才是社会进步的原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