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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万钧说:“这是人武部的蒋三明部长。”

    金泽滔连说幸会,敬了将部长一杯。

    坐丁万钧左边的青年主动举杯:“我也是东源人,蒋部长带的兵,我叫邱海清。”邱海清说话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金泽滔也连忙举杯同敬,说:“邱大哥还在服役?”心里却不由想起正被关押在拘留所的那青年刺头,也姓邱。

    邱海清放下酒杯,说:“还在部队服役,蒋部长是我的老营长,今天到县城来办点事,特地来看望老营长。”

    蒋三明说:“邱海清有文化有干劲,军校毕业就提了干,现在都提副营了,比我有前途。”

    金泽滔也暗暗佩服,邱海清看起来是农村兵,能在部队上军校,那也是下了苦功的。

    东源人很会吃苦,但在部队出人头地的很少,主要是东源人脾气倔,不会看人下菜,自说自话,农村兵在部队也就二三年时间,机会稍纵即逝,一般也就三年后退伍回家。

    另一人看起来是邱海清的战友,只顾着埋头大吃大喝,可能听不懂当地方言。

    邱海清又满了酒,敬丁万钧:“丁书记,我是个军人,有话直说,今天请老营长约丁书记出来,就想请你帮个忙。”

    丁万钧也客气地碰了杯:“都是浜海人,不用客气,有话请说。”

    邱海清说:“我老家有个堂弟因为在当地舞厅和人生了口角,被县公安局拘留,至今快一个月了,也没个说法,本来这事不算什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据我老叔说,公安局的专案组在东源呆了好些天了,弄得家里人心惶惶的,想请丁书记斡旋下,看能不能早日把这事了了。”

    丁万钧自然知道东源发生的事情,柳鑫专案组还因为此案差点没被村民掀翻了车,县公安局另选他人组成新专案组还在东源折腾。

    丁万钧知道这事,但事情背后的隐情就不太了了。他有些奇怪地看了眼蒋三明:“蒋部长,这事应该你出面更方便啊,是不是拜错菩萨烧错香了?”

    蒋三明苦笑说:“这事我了解过,不是我老蒋推托,实在是力有不逮啊,公安咬得很紧,我打招呼不管用,这不求到你头上了?”

    丁万钧更奇怪了:“你蒋部长堂堂县委常委都不管用,我能管用吗?”

    金泽滔开口了:“几位领导,这事我可能比大家都了解一点,舞厅里发生口角的是一个姓孔的学生和邱营长的堂弟,当时派出所也及时制止了,事后县局接手了此案,听说有人交代,邱营长表弟曾参与之前发生的两村村械持枪伤人案,县局为此成立专案组专门调查此案,此后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自己曾出现在舞厅纠纷现场,这事总会有人传出去的,而且他也是就事论事,没什么大顾忌。

    丁万钧脸色微变,他当然明白这个姓孔的学生是谁,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蒋三明老狐狸,这事让他怎么插手。

    邱海清说:“我从小没爹妈,是我叔养我长大,送我当兵,我就一个堂弟,虽然顽劣,但我知道他不会胡作非为,更不会渗和到村械持枪伤人事件。这事请丁书记一定帮忙。”

    丁万钧句斟字酌地说:“邱营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抽个时间,和蒋部长一起请县公安局武局长吃顿饭,跟他商量一下,看看这事有没有回旋余地。”

    邱海清有些失望,但也只能表示感谢,蒋三明此前在武局长前碰过壁,才约了丁万钧出面周旋,丁万钧是武局长的同学,而且关系密切。

    下午大家都还有事,喝光了一瓶洋河大曲,大家也就散了,丁万钧还要赶个会急急走了,临行前还叮嘱金泽滔一定要来看看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