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宁还是给了两个字,道“感觉。”

    卫樵眼神里若有所思,随即不禁皱了皱眉头,狡兔死走狗烹,他虽然算不得什么人物,但皇帝真要是拿他怎么样他还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卫樵心里思索着,忽然抬头看向武清宁道“清宁,晚上推我去云佛寺。”

    武清宁俏目看着卫樵,干脆道:“好。”

    晚上,驸马府一片宁静。

    武清宁一身黑衣,卫樵坐着轮椅,上面盖着厚厚的毯子,两人悄悄的从一处外人不知晓的破口走了出去。

    随后,两人又上了马车,近乎悄无声息的向着西郊走去。

    夜凉如水,马车里静悄悄的,武清宁坐在卫樵边上,为卫樵拉着毯子。

    卫樵双目皱起,眼神不停的思索。

    先帝究竟留下了怎样的手段,将武徒,傅沥,皇帝,晋王震慑了二十年?

    如果真是一张废帝诏书,那根本就不可怕,一张先帝遗诏,对于已经坐稳皇位的皇帝来说,虽然有些麻烦,却不会真正的放在心上。

    至于武徒傅沥,恐怕也是心有所忌,才会被先帝拿住了软处吧?少字

    卫樵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越是接近,心里越是忐忑难安。这位先帝尽管死多年却还是让当今皇帝如此忌惮,定然留下了极其可怕的后手制肘他,这才让他二十年隐忍,直到现在才开始发动。

    武清宁也感觉到了卫樵的紧张,轻轻的将毯子压了压。

    卫樵嘴唇动了动,本来想开口问一句武清宁,可是随即他又咽了回去,他担心一开口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马车不停的向前,武清宁静静的坐着,不时的会转头看一下车后。

    夜里的空气极其的冷,卫樵即便盖着毯子还是一阵发抖。

    “小姐>姑爷,到了。”外面秀儿压低着声音道。

    卫樵心脏咚咚咚的跳,转头对着武清宁点了点头。

    武清宁扶着卫樵,缓缓走出了马车。

    当两人下车后,武清宁对秀儿点了点头,秀儿当即坚定一点头,黑影一闪,便消失在原地,转眼间就消失在卫樵视线里。

    卫樵一怔,随即转头看向武清宁,示意可以走了。

    武清宁扶着卫樵,缓慢的走着阶梯。直到这一刻卫樵才知道,他的伤势并没有他预想中恢复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