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池宁意兴阑珊的扔到手中的牌,朝着跪在地上的小黄门道:“下去领赏吧。”

    待人都走光,牌桌也被撤下,萧珩才倚在池宁面前将那双冰凉的脚塞在怀中。

    接触到温暖的体温,池宁满足的喟叹了一声,顺便伸腿在摄政王结实的腹肌上蹭了蹭。

    摄政王阴沉的脸有半点缓和,下一秒又绷回去沉声问:“陛下可听到了臣让来喜转告给您的话?”

    “啊。”池宁懒洋洋的靠在软枕上:“听到了。”

    “那陛下怎么不去找臣?”摄政王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冷冰冰的质问。

    伸脚踹了摄政王一脚,池宁声音也带了些不悦:“朕腰疼腿也疼,你让朕去找你?”

    似笑非笑的掀起眼皮,“摄政王,你好大的胆子。”

    小陛下矜贵高傲的模样像是一根羽毛,挠到了摄政王的心尖上,霎时间将百炼钢挠成绕指柔。

    “是臣错了。”萧珩伸手将人抱在怀中,炽热的身子紧贴着池宁,在他耳边轻笑:“是臣劳累了陛下,臣罪该万死。”

    伸手拍了他一巴掌,池宁哼笑:“你知道就好。”

    而另一边,萧珩在御书房内坐立不安。

    眼见太阳上了中天,养心殿那边也没有来人,他扔下手中的笔沉声问:“陛下还没起?”

    “回殿下,陛下辰时就起了。”来喜笑眯眯的躬身回到。

    萧珩脸色一沉,辰时便起了,就是爬也该爬到御书房了。

    “要不让奴才催催?”

    “不用。”萧珩阴沉着脸信手甩了个折子:“本王还要求他来不成?”

    面前的折子随着时间的增长变得

    越发面目可憎,再次看到那些无谓的东西,萧珩终于冷哼一声开口:“吩咐下去,以后这折子上再写这么多无用的东西便不要送上来了。”

    “等等。”见秉笔太监要下去,萧珩蓦然道:“将圣旨给本王。”

    这天下大事,自然要小陛下亲自下印。

    拿着一卷圣旨并着玉玺,摄政王出了御书房匆匆朝着养心殿走去。

    “碰!给钱。”然而,未到养心殿便听到陛下懒洋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