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池宁不甘不愿的道。

    自从得了承珩的允诺,池宁喝药都没有那么抗拒了。

    在他的望眼欲穿中,御医终于给了他可以解禁的赦令。

    听到那一句话,池宁几乎喜极而泣。

    “明日好不好!”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承珩。

    承珩抚了抚他头顶的白玉冠,含笑道:“马车早已备好,只待公子身体恢复就可以出门。”

    “靠谱!”池宁毫不吝啬的为他竖起大拇指。

    他朝着承珩勾勾手指道:“来。”

    承珩霎时间有些警惕,皱紧了眉头:“公子又要做什么?”

    “嗯?”池宁摆出了公子的架子。

    承珩无奈的弯下腰,下一刻唇角就被一抹温热含住,舌尖轻轻一抵,池宁就如同一尾滑不留手的小鱼一样躲开。

    “赏你的!”

    这家伙自从他病了之后将他当成了瓷娃娃,别说是亲了,就是抱都不敢抱一次,先如今病好了,池宁也就毫不客气的享用他了。

    承珩愣怔的用指尖抚了抚唇瓣,含笑道:“只是如此?”

    池宁翻了个白眼:“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得寸进尺啊!”

    承珩只是定定的看着池宁,半晌后轻叹一声,主动印上了他的唇。

    “都怪你!”

    第二天一早上,池宁是打着扇子出门的。

    没开过荤的家伙亲起来就如同老房子着火,怎么也浇不灭。

    池宁放下折扇露出有些红肿的唇,冷笑道:“承珩侍卫,你的矜持呢?”

    承珩斜斜的靠在车厢上,任由池宁踹着他的腹部,含笑道:“面对公子,承珩自然是不需要矜持的。”

    若是他矜持了,恐怕他的小公子也会不乐意呢。

    看着此刻恼羞的人,谁能想到他昨晚的热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