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委托者日子在这个小镇上,还是越来越难过。

    自从章奇走后,就没再给过消息。

    委托者想写信,不知道往哪里写,听说可以发电报,电报也不知道该怎么发。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孩子慢慢长大,慢慢地总是问她要父亲,而人言可畏,明明镇上很多人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还是有人编排这孩子是野种。

    仿佛羞辱别人就能得到快感。

    也有人说章奇死了,跟着朋友在外面死了。

    委托者不得而知,但决定去找一找章奇,因为孩子大了,要念书,可是她连读私塾的钱都没有。

    如果找不到也算断了念想,也免得她整日这样念叨这个人。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出门特别的艰辛,磕磕碰碰,甚至路上做了乞丐,还遇到从天上掉下来的炮弹,幸得命大,千辛万苦吊着一口气到了海城。

    在路上委托者也没想到这么危险艰难,心中还有些懊悔自己一时冲动就这样奔赴海城。

    然后到了海城繁华的街口,委托者饿得两眼发昏,没有地方住,也没有吃的,海城有钱的人太有钱了,他们穿着漂亮的衣服,提着精致的皮包。

    穷的人也太多了,委托者看着路边上衣着褴褛的人在垃圾桶里面翻翻找找。

    只能跟别的乞丐后面捡吃的。

    到处打听了章奇这个人,奈何章奇没混成海城跺脚就能抖三抖的人物。

    不是人人知道,很难找。

    有人给委托者说可以登报纸,但委托者根本就没钱登报纸。

    幸亏得到一个好心的大妈收留,介绍进了一家饭馆洗菜洗碗,才谋求生活。

    存了点,又借了点钱,终于登上报纸寻人。

    留了个心眼没说自己是谁,然后章奇来了。

    带着一个女生来了,章奇身着军装,穿着铮亮的皮鞋,在委托者眼里真是威武不凡。

    章奇看到委托者脸都黑了,恨不得当场就扭头走了。

    不过身边的女生劝说他,既然人都来了刚好可以把离婚事情说明白。

    委托者当场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