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枫自然也是。

    “你给父皇瞧这个是想做什么?”

    “当然是给父皇策反这些人提供证据呀。”楚安宁兴致勃勃的说:“父皇您想想,您拿着自己掌握的消息,把这些人一一召见,您觉得他们接下来是效忠您,还是效忠其他人?穿着别人做的嫁衣,这感觉难道不爽吗?”

    皇上乐了。

    “爽!”

    “嘿嘿,父皇这些人的消息都在这了,您慢慢瞧。就是有一件事需要父皇帮儿臣一把。”

    皇上瞬间警惕心上线:“你该不会又想逃课?”

    “怎么可能!我不是才写过保证书吗?是儿臣与陆丞相他们下的注呀,儿臣为查出这些人背后站的是谁,跟他们来了一场赌,我坐庄,赌谁能进前三,谁能进前十,谁能进前十五,分别下注,押一赔一百。您想想吧,不是赌固定名次的情况下,他们赢的可能性有多大?”

    赌的时候,她不仅看这些人赌谁赢,还会观察各位大臣的眼神,看他们留心谁。

    皇上闻言啧啧出声。

    “三场赌,除了第一场你赢的可能性大,剩下两场你几乎毫无胜算。”

    这若是跟寻常人赌,还能稳赢,可跟那群老奸巨猾的大臣赌,一个个眼力尖着呢,谁能稳进前十,谁能稳进前十五,他们心里门儿清。

    “是这个样子。所以这钱您替我出?儿臣囊中羞涩。”

    皇上也好讲话:“行,看在你如此有心的份上,这忙父皇帮了。”

    “太好了,父皇,儿臣晚上在东宫设宴为孟娇庆祝,先告退了。”

    皇上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轻笑,随后招来暗卫,让人按照名单去核查这些消息。

    核查完,他提笔就想写禅位诏书。

    有个这样的女儿,他完全可以偷懒当太上皇。但到底没舍得让那么小的孩子,整日天不亮就去上朝,只好放下笔。

    随后下旨赐中榜者会武宴,文举有琼林宴,武举自然不能少。

    会武宴这日,皇上一一召见了中榜的十四人,每人一刻钟,其他人想看出端倪都看不出来。

    这种宴会,楚安宁自然要出席,她看见萧国公等人,想到赌的事,就走过去。

    “陆大人,萧国公,宋大人……赌注一事孤输了不少,孤囊肿羞涩付不出那些银钱,不过你们放心,孤绝不赖账,且已经跟父皇说明,这笔银钱由他来赔给诸位,待会武宴结束,你们去父皇那领银钱便是。”

    诸位大臣一听,内心爆粗的爆粗,吐槽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