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负责修的路被当做衡量标准,二皇子的心里总算舒服一些。

    “时辰已不早,孤就先走了,你们再接再厉。”

    楚安宁说着上了自己的马,眼角余光撇到二皇子时,又说:“孤记得你的皇子府早已经收拾好,替你挑了个好日子,十月初六适合搬迁。”

    二皇子:“你挑的能是好日子?”

    “阴阳怪,不是孤说你,你这个人就是太小心眼。咱们好歹也是兄妹,孤便是看你再不顺眼,也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坑你这个——手下败将,哈哈。”

    说完一拍马,就带人扬长而去,策马带起的风吹的她红色发带迎风飘扬。二皇子对此气的直咬牙,这个小妖怪竟然鄙视他!

    路况好了,纵马都舒服,不过到人多的地方,她就停了下来。

    随后找了一家酒楼用膳,用完膳想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得玩够本才行,就又去趟旱冰场,一直玩到申时才出来。

    陆安澜见她还不打算回宫,问:“你去七里街做什么?再不回宫宫门就要关了。”

    “我要去买几只葫芦鸡。”楚安宁说完还叹声气:“你不懂,我们家还有一个老小孩,要时刻关心着,爱护着。”

    几乎一瞬间,陆安澜就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老小孩是燕皇。燕皇那个人有时候真的幼稚,不幼稚的人干不出来让朝臣夸赞女儿的事。

    “那我和你一块去。”

    楚安宁点点头。

    在七里街买完葫芦鸡,她才赶在宫门关上的前一刻回到宫中,且第一时间就提着纸包前往太宸宫。

    太宸宫内,皇上听说太女来了,想到早上丝娃娃的事,内心再次不爽起来。他要吃丝娃娃的时候,女儿居然迟疑!居然迟疑!这是一个自诩为皇家最孝顺的女儿该做的事情吗?

    皇上不能接受,于是在楚安宁进来时,假装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父皇,我回来了。”

    “父皇,你在做什么呢?”

    “……”

    楚安宁见自己喊了几声,父皇都没有抬头,便走到书桌跟前伸头瞧瞧。

    “原来父皇在看书呀,我瞧瞧你看的什么书。”

    书上多了一只小肉爪子,这下皇上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了。

    他一抬头,面前多了一个纸包,淡淡的肉酥香萦绕在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