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牧家的地盘,还去找事,你怎么就这么狂呢?”身材高大的男子在房间里走了两步。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一时的狂傲,父亲亲自给豫州牧家打了电话道歉!”

    听到这句话,躺在病床上的柳春来脸色变了变。

    “牧家的供奉怎么没一巴掌把你拍死呢!”

    “柳秋成,你过分了!”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怒了。

    “嗯,还知道生气呢?这样,你发个声明,脱离关中柳家,从此你的任何事情都和柳家无关,怎么样?”

    “你,你,你……”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被气得脸色发青。

    “你看,你整天横啊,狂啊,能啊,依仗的是柳家,离了这个家,你屁也不是,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这将要是个什么时代啊,你还敢撒野耍横?!”

    留下几乎话之后,柳秋成就直接离开了房间。

    “我是不是有些过了?”出了房间走了没几步之后,对身旁的中年男子笑着道。

    “是有些过了,二公子还年轻。”

    “他今年都二十四了,还这么不靠谱,这个世道要变了,将来会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柳家还能不能是现在的柳家,我心里也没底啊!”柳秋成道。

    “有公子在,柳家不会出问题的。”

    “这个可就难说了。”身材高大的男子道。

    “来之前,我专门打听过了,据说牧家的那位供奉,一身修为不在京城的那位墨刀之下,好生了得啊!”

    “是,墨刀天成,京城有数的高手,特事局顶尖战力。”

    “帮我约一下,我想见见牧乘舟,我们做了错事,得登门道歉。”

    “好的,公子。”

    当天,柳秋成就专门去了牧乘舟的别墅,就发生的这件事情进行了商谈。

    “这位柳家的大公子,厉害!”事后,牧乘舟赞叹道。

    这个世道,意气用事,一时之争的人有的事,隐忍退让,审时度势的人却是少的多,这位柳家的大公子就知道什么什么时候该争,什么时候该退,哪怕是他自己的亲弟弟被打成了重伤,他也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气愤和不满,这份心胸,的确是厉害。

    一个星期之后,柳家住院的那两位就离开了西来,柳秋成又来了一次,专门找牧乘舟告别。

    这件事情也算是就此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