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茹坐的方位倒是第一时间瞥见了自己儿子的身影。

    她瞄了一眼,忽然对林知酒说:“我也觉得有可能,你的怀疑很有道理,这臭小子肯定是见色忘义。”

    林知酒重重点头:“雪茹姨你也这样觉得是吧!!我就说……”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被命运扼住了喉咙。

    陈羁神色淡淡地拎着林知酒毛衣后领,平静地跟陈老和李雪茹说:“我们还有事,先出门了

    。”

    林知酒茫然道:“啊?我们有事?”

    陈羁低眸,看着她说:“有,你忘了。”

    完全是陈述的语气,拎着林知酒出门的动作也丝毫没给她再发出疑问的机会。

    陈羁把人带着到了车库,塞进了副驾。

    林知酒看着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超跑发动机轰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她才边抖着手系安全带边跟陈羁说:“我知道你国内的驾照还在有效期,但刚回来不先适应适应?要不我们换辆车?”

    陈羁扫了她一眼,回应是一脚油门驶出去。

    直到出了别墅区,车子四平八稳地驶上了大路,林知酒才缓过来一口气。

    看来他的车技依旧很稳。

    林知酒拍了拍胸口,吊着的心放下。

    陈羁当然发现这一小动作,指尖轻敲方向盘,看了副驾上的人一眼,唇角溢出一声轻嗤。

    林知酒对于这种语调可太熟悉,当下质问道:“什么意思?你那声嘲讽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羁眼睛直视前方,唇角却微微弯了起来:“你以为我是你?”

    林知酒听出来了。

    这句才是真正的嘲讽。

    当然这话她也不好反驳。

    她的驾照是当年高考完去考的,陈羁常昼路迢迢都是一轮就过,孟觉更不用说,比他们都要大一两岁,更早便拿到了手。

    唯独林知酒,在科目一就英勇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