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小天使,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购买比例不足哦。  假的是,对于她的消息,陈羁回复相隔时间最长的一次也只有两三个小时,一堂课的时间。

    “猴年马月”纯属是添油加醋后的夸张手法。

    林知酒起身,从桌上顺了一杯酒,陈羁凉飕飕给了她一个眼神,林知酒动作一顿。

    路迢迢端着酒杯说:“喝你的,喝醉了姐送你回。”

    孟觉道:“这都成年多长时间了,怎么喝个酒还怕?喝呗,哥给你撑着。”

    常昼也凑热闹:“喝喝喝!酒量不好还不让人喝个一两杯了?羁儿要打你我第一个拦着。”

    林知酒顿时气焰嚣张起来,倒了半杯端起,还冲着陈羁挑了下眉。

    陈羁抬手将自己手里那杯喝完,也不看她。

    林知酒挪了挪屁股,靠近了点儿,自顾自跟陈羁手中的空杯碰了下,抿了一小口。

    “我有个问题问你。”她想了想说。

    陈羁坐起了些,给自己添酒:“你说。”

    林知酒把自己的杯子也凑过去,陈羁又扫她一眼,换来道催促的眼神才慢条斯理地给添了点儿。

    林知酒说:“我就回来十二个小时不到,已经有七八百个人说我当年是后脚跟着你出国的,你说,是不是你暗地里偷偷造谣了?”

    “……”

    哪儿来的七八百个人?

    陈羁瞥了她一眼,说:“没有。”

    林知酒歪着脑袋,又挪着屁股凑过来点,裙子的边就贴上了陈羁的腿。

    这条裙子的料子很软,裙摆的薄纱层叠错落,在这种变来变去的灯光下,甚至还泛着五彩斑斓的黑。

    陈羁不动声色地往另一边挪了几公分。

    林知酒一手撑着下巴,咽了小半口酒。

    “那为什么他们都说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着出国,说的像是我被你伤了心,出国去疗伤似的。”

    她侧眸看着陈羁,想了想又说:“而且你出国居然不跟我打声招呼,我们什么关系啊,好歹我也照顾了你二十几年,这种事情居然等要去机场了才通知我。”

    林知酒伸出一根没被占用的手指戳他,语气听上去挺伤心:“你没有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