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情分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转淡,他如愿有了王妃,他却等候三年。

    他本应该好好珍惜身边人,可到了如今,却依旧惦记着他的女人,他若不是他三哥,估计早就被他扔出了逸王府。

    司徒容对于他的话十分不满,若不是他们有事瞒着他,他也不会如此急切想要得到答案。

    “六弟,你真的要与本王生分了吗?”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他是他最好的兄弟,以后会跟在他身后成为他最强有力的臂膀。

    可现在,他感觉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越走越远,他不再是那个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的六弟了。

    司徒煦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一步步朝他靠近。

    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道:“三哥,何为生分?”

    “你从前未曾对我说过这种话,也未曾违背过我的想法,可现在,你什么都不愿意与我多说,这难道不是生分?”

    司徒煦静静看着他,突兀地笑出了声,道:“原来三哥以为这样才算不生分,那你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弟弟,我也是一个王爷,我并不是跟在你身后的一个下属?”

    顿了顿又道:“许是三哥习惯了使唤别人,习惯了从别人手中随意拿走东西,所以现在觉得本王的王妃也是如此?”

    司徒容蹙眉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本王没有这样说过。”

    “可你这样做了。”

    扔下这句话,司徒煦转身往院外走去,边走边道:“我这里不欢迎三哥,还请三哥离开。”

    顿了顿又道:“以后逸王府的事情不需三哥挂念,本王的王妃也不需三哥劳心,卿卿无论是生是死,都不关三哥的事,三哥再也不必过问,我也不会与三哥多说一句。”

    司徒容心中不甘,追上去道:“若她本就是本王的王妃呢?”

    司徒煦冷笑一声:“三哥这是什么意思?”

    “你敢否定,三年前失去记忆的那个云卿不是她?!”

    昨晚他想了许久,又让手下的人去查,终于查出了燕舞的身份,正是从前云卿和离出府之时带走的那两个丫鬟之一。

    若她不是云卿,她不会认她为小姐。

    现在的这个是云卿,三年前的那个就未尝不是。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