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

    黑乎乎的,你挂在男人身上,周围只有高层才能听到的呼啸风声、空调运转的低响和心跳。他“嗯?”的问出声,鼻音重重的,你解释说,

    “怎么会有悟这种人呢。我不理解。你说你这个姓五条的——”

    “诶怎么突然又开始找茬嘛——。”你捂住他的嘴,男人闷着咯咯笑。

    “感冒啊,普通人都会感冒吧。”你绷着嘴角没理他,“普通人感冒都是咳嗽喷嚏流鼻涕,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连鼻涕都不流?流鼻涕很逊啊,感觉很恶心怎么想都很恶心。我前天用掉两包纸,自己想起来都好恶心。你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啊?没必要完美到这种地步吧?你给不给别人活路啊?”

    “哦”的拖着长长的尾音,男人在黑暗里拿凉凉的鼻尖来回蹭你,

    “给老婆表演一个?”

    表演什么,流鼻涕么?你推了两把没推开,说着“讨不讨厌”又搂紧了点。

    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么。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笨蛋感冒了。

    不是说把感冒传给别人自己就好了么。如果是你传出去的,那能不能再传回来呢。

    知道没P事还是想把心掏出去。如果心脏给出去了就万事顺遂,那你早给了。可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买卖呢。

    诺大的屋子你们缩在衣橱的小格子里,外边灯火通明柜子里灰蒙蒙的。男人哑着嗓子轻声叫你一遍又一遍,你庆幸可算传回来了不然怎么解释眼睛g涩喉咙发痒。

    像搂着个超级超级大只的大猫。你这么想着。出去揍那个宰这个威风凌凌不可一世厉害的一塌糊涂,天黑了偷偷m0m0回到洞x里,趁着夜sE露出来又粉又暖的肚皮四仰八叉的睡一觉。可能还得借着被树枝刮伤的小口子,被石子蹭伤的爪子缝,才能心安理得的嗷呜一声。

    人不能想象力太丰富。脑补能力过强的人,对面什么都不用做自己就先丢盔卸甲一塌糊涂了。

    他还腻味着嗷呜嗷呜叫,你脸凑过去嘴贴着嘴问,“上次也是啊……为什么悟一到这种时候,就要叫……这个啊。”

    “什么‘叫这个’。”男人咬着点你的下唇,反问的含糊不清。

    “平时……不是喊‘老婆’的吧。”你用舌尖点了点微微发烫的嘴。很快便搅在一起,舌头两唇唾Ye,牙齿都磕了几下,鼻梁都抵着压着。你在黑暗里b自己睁开眼,他看着你,眼睛亮的像在反光。你笑的莫名其妙,他说的答非所问,

    “那叫什么,嗯?想让我叫什么……”黑暗里手贴着你的脖颈往下划。脸红了此时不会被看到,但还是下意识想捂住点生怕被发现。

    “……想听什么,告诉我。”滚烫的鼻息贴着耳朵边往脑子里钻,指腹蹭过锁骨g着睡衣肩带撩开,“我想想呐……甜心、达令、心肝、宝贝?”

    xr、小腹、PGU、YINgao。你边骂他不正经边浑身灼烧着躲,他单手扣着你的后颈把人紧桎在自己身上。

    “宝贝,嗯?叫宝贝?”男人用牙尖磨你的耳垂,你箍着宽肩窄腰忍不住的打颤。手贴着后腰尾椎,捏了一把PGU顺着缝往前m0。你夹不紧又挂不住,第一次手肘撞在橱板上,第二次手肘撞进他臂弯里。

    风声、空调响和心跳,喘息、SHeNY1N和y粘连着TYe被摆弄的啪唧响。你躲不开,后背贴紧柜门,病入膏肓的患者压过来,亲着咬着像饿疯了的头狼。

    额头抵着额头,换你一声接一声的叫他,男人屈着身子窝着长腿诸事不便还要大举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