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伏黑前辈。”你说。

    说完便又陷入思考。

    可能是见你表情严肃,一时屋里其余人都没再吭声。或许正推推搡搡眼神交换,在不出声的g兑什么信息也说不好。不知道过了多久,被道谢的三年生不情不愿再次开口,

    “还有就……”伏黑说不下去。表情狰狞异常痛苦,yu言又止几次三番。

    你抬起头,见虎杖钉崎也一头雾水,忖度片刻后直接b问,“前辈刚刚和我说过的,是什么‘东西’?请您告诉我。伏黑前辈,请务必直说,您到底还知道什么隐情。”

    受到明晃晃指名的伏黑脸sE铁青转红,像被吹鼓膨胀的气球,面皮上每根毛细血管都清晰的爆开。但依然只张了张嘴,没出声。

    “请您告诉我。”刻意斜坐下的瞬间泪水盈眶。你拉开一点前襟,哽咽着说,“因为想确认自己‘很辛苦的单恋’到底能不能善始善终。”

    看见你肩颈Ai痕齿迹的两名三年生异X眼珠差点掉出来。

    你憋了半晌边掐腿根边咬嘴唇,最后y挤出一声“嗯?”,以回答就躺在一米远处一帘之隔的钉崎。

    像被身边人思春期的逸闻唤醒来了兴致。钉崎打了个哈欠,提高点声音说,“对啊,你和伏黑,你俩,果然是要交往了吧。”

    “什——”前半个音是下意识发出的,后半个音是自己生yy憋住的。

    毕竟如不及时捂住嘴,鬼知道刚才叫的会是什么动静。视觉仍被剥夺,恍惚间完全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像戴着镣铐蒙着眼稀里糊涂被架上游乐园的刺激项目,被摆弄调整的晕晕乎乎。

    “别装傻啊小鬼。昨天团T赛那家伙就追着你跑吧,生怕出点什么问题,紧张到不行。今天你对战的时候伏黑也……”屏风另一侧的钉崎顿了顿,又接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小腿可以轻点……总之我俩都问过他好几次了,倔的要Si,怎么都不松口,只好问你……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现在的情况是,你,光溜溜ch11u0lU0满身是油,蒙着眼张着腿在半公共场所,与年长自己将近一倍的老师刚交换完唾Ye互助完sh0Uy1Ng,正被仅隔着一道屏风近在咫尺的同校前辈搭话,聊天内容是询问你和另一位男X的暧昧八卦。

    手肘撑地,紧张害怕。你连着喘了一小会,只怕一低头心脏都从嘴里掉出来。自己应是正趴俯着,手里空空b里也空空,心里痒痒b里也痒痒的。而这份突如其来的仁慈优待像为你紧张的神经着想,又像连始作俑者都忍不住想听听看问题的答案。

    你想了想,小声说,“能有什么情况啊……惠君和我……本来也就……”

    “……哈,‘惠君’。”钉崎打完第三个哈欠才带着困意嘟囔,“五条老师听到绝对要气Si了。”

    在钉崎开口前,你早被Sh漉漉的戳了戳脸颊,似乎“绝对要气Si的人”计划通过肢T语言表示个人态度。

    “就是有……”伏黑看起来像要崩溃了。从额头到脖子根都红通通的烧起来,头顶都要冒出乌泱泱的水蒸气。

    虎杖拍拍他说,“不说无所谓的,虽然更好奇了……”

    钉崎揽着你肩膀叹了口气,“没关系的,真的,虽然小鬼很可怜……”刚刚为表安慰,她坐到你身边来,现在正苦着脸帮你整理衣襟。

    “给前辈添麻烦了,对不起。”你垂着眼,突然意识到什么,又抬起来,“或许您可以……发信息给我,怎么样?不用您亲口说出来,打字,会不会好一点?”

    “……真亲密啊,你俩。”钉崎似乎正yb自己打起JiNg神,只为听着一耳朵怀春情事,“还以为先脱单的是虎杖呢,没想到伏黑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