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们不要再吵了,吵得我心里很烦啦。东西放下,们,们,还有、、,所有人,部都出去!出去!不要们看啦!”

    蒙在被子里对围在床榻前的一群小侍指点江山,安若语捂着羞红的面孔不愿让小侍看到,内心里快要后悔到暄昭去了。

    十九年没碰过女人,费尽心思的好不容易碰到了,倒是把那么隐秘的地方给伤到了,而且,还被一群人都知道了他伤在了什么地方,王爷那个女人,怎么好意思把话命令出来?

    总之,浑身上下,都胀热的快要死掉了!

    安若语自觉一辈子都没有如此丢人过,因此在小侍们的面前,感觉头都无法抬起来一样,固执的不肯让小侍们上药,赶着一群人离开房间。

    “这那、那王夫主子您一定要上药啊,小的们在门外候着,等您上好药了,吱会小的们一声,小的们好去王爷那里回禀,王爷那边儿,还忧心着。”

    得了王爷的命令完不成,回去挨了板子倒还好说,皮肉伤的事儿。

    若是办事不利,被管家赶出了王府,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

    小侍忧虑了自己模糊不清的未来,寻思着现在屋子里所有人的以后都拈在若语王夫主子这根线儿上,还是别把王夫主子给逼得太过分为好。

    否则到时就算完成了命令,少不了也会在王爷面前失了办事儿的机会,王夫主子说亲自动手,那他们,就消停儿边歇菜去吧。

    向着围在床榻边上的其它小侍们各自使了眼色,拿着木盒子的小侍恭敬的把木盒子放在榻沿儿边上,一众人等窸窸窣窣低腰弯背的小声离去,自外合上房门。

    “呼!”

    屋子里,在小侍们退出后得来片刻的宁静。

    安若语掀开被子露出面孔,抱着被子在怀里,放松的喘着闷闷的气息,咬着唇瓣,盯着榻沿上放着的两个黑色的木盒子看得出神。

    “真、真的伤到了?男人与女人榻上的事情,要受伤也该是女人受伤啊,怎么会是男人受伤?不应该啊!”

    梦里春`宵一度,不知情`事何来,亦无可解处。

    安若语转着眼神羞涩的望着屋顶,颤着指尖儿摸向被子下面,隐约泛起一丝胀疼的地方,忐忑的摸着。

    “呃好像真的受伤了?男人真的会受伤?王爷她也真是的不能温柔一些?战场上的女子都是这般?难怪染夕说凰凤国的女子,体力似乎都很好。”

    脑海里记起昨夜榻上女人模糊不清的疯狂模样,安若语愠烦的恼火,恍然大悟般明白了什么的。

    没有发现,此时的他,语气软软的,单纯的是在抱怨。

    和凰凤国里埋怨妻主的男儿们,相差无几。

    “可是怎么会有一种麻麻的,酸酸的感觉?”

    指尖上触及的柔软,似乎突然变了些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