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拿没办法。听说,鹿血可作养孕身质之物,师兄若是想有朝一日与师妹可修成正果,是不是师兄的身子,也应当补一补了?”

    揭下蒙在面孔之上的白纱,露出一张冰清玉洁,美绝惊世的绝色容颜。

    少女接过白衫少年手中的汤碗,饮啜一口,一股清香芳甜的滋味瞬时拢入喉间,沁着胃腹舒缓,四肢百脉里流畅着一股通涤的温热。

    放下汤碗抿出一唇的轻笑,少女存心拿白衫少年开起了玩笑,清澈好似流泉的水眸冰神里,流露出一丝看似认真的闪烁光茫。

    “呃养孕?呵,呵呵,师妹真爱开玩笑。师兄是乃纯正的男儿之身,哪里需要那个?还是就不要补了吧?小师妹啊,刚刚不是说有个想法可以一试着?快说来听听,师兄也帮出个主意?早点完成了这边的事情,西领那里好像还有两个小家伙挺让师兄烦心的哈?”

    干着声音轻笑两声,声音里隐藏不住的透着几许尴尬。

    白衫少年端起茶杯快速饮了几口,眯着漂亮美美的眼眸忽然转移话题,不再之前的话题里停留,像是非常害怕一样。

    “哈哈!嗯,好。师兄想听,师妹当然数详细道来,就且暂时,先放过师兄一回,让师兄得以逃个安然喽。”

    笑意漾在少女的唇畔,飘起一丝少女不曾自觉的宠溺。

    少女自是明晓了白衫少年慌张逃避的话题,也不再追问下去,想着来日方长,她的师兄再怎么逃,也终逃不出她的手心,与她论嫁一方。

    若是想让她身披嫁衣,坐于轿中允他为聘,那是她那大师兄想都不要该想的事情。

    女儿国里的天下,哪有男子论娶这一说?

    先古之例未开,她,亦是自然,不会打破这个亘古不变的惯例,破了皇室祖宗的律法。

    “呃什么叫逃得安然嘛。师兄哪里有逃。不过是师妹所说的事情,与师兄心中所想相距甚远,师兄也得消化下么。”

    一边仍然不解心火的饮着茶水,一边努力的少女辩解。

    白衫少年揭开面纱露出原本一张俊美的过分,此时经少女暗藏玄机的话语一言道中,飞上几抹羞赧红晕的花容月颜,绝美之姿,比之少女,犹有过而不足之嫌。

    “也罢。师兄且就慢慢思量着罢。反正不管思量的过程如何,到最后,总会如得师妹所愿,就让师妹多等些日子,倒也无妨。师兄若是不想让师妹等着了,大可回景山寺去寻师傅找个青春靓丽的少女自行婚配了便是,师妹绝不会贻误师兄的终生大事。”

    白衫少年紧张慌乱的神色,被少女不遗一丝的看在眼眸里。

    少女心知要白衫少年一时之间接受她的想法,对白衫少年来说,是一件颇为难以理解的事情,遂亦不做强行他求。

    既然处在她的人生里,就要遵偱她的人生规则才是。

    对于白衫少年的心意,她宁愿选择在时光的流逝中慢慢等待,也不愿去用强硬的手段威迫得来,这也算是,她对他长久以来表持爱意的一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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