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语妆要去看香橼花了”

    “王爷语妆在香橼花树下,替抛个香囊怎么样”

    “王爷让香橼花儿也替我们牵一次命里的红线好吗”

    梦里,是谁哭红了双眼

    梦里,是谁泪洒了枕边

    梦里,是谁低喃泣语,诉说断不了的留

    梦里,是谁无情转身,道别了和的再见

    小身影在自己的塌内独自垂怜伤神,而那一边,在小身影离开后的大帐内,未束长发的少女披散着满头如瀑倾泄至腰际的柔顺黛丝,自床塌上合衣起身,浅笑涟涟,走下床塌,去换休寝的衣衫。

    床塌上,躺着一名同样合整着衣衫的俊美少年,柔情似水的目光随着少女挡进屏风里的身影,凝眸起一弯如月儿般美丽弥漫的笑容。

    “师兄,要每日与本王这样做戏,累不累?”

    屏风的后面,传来少女带着兴味的笑谈声音,好像是含了几分认真,却又似在开着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玩笑,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

    “累?师兄我喜欢紧着呢!若能每日真的这般与烟儿同塌,师兄倒也少了被师傅逼亲的苦恼!不用伤尽脑神的去想躲避的办法了。”

    单手拄在塌上,撑着俊美少年纯白如玉的脸庞,俊美少年的眸里,一点想起塌的意思都没有。

    “哈哈!本王倒也喜欢的紧呢!不过,本王最近在找一个人。”

    少女换好衣衫,是一套碧水湖颜色的翠色纱裙,在胸口和背胸上都绣了棉绒绸,穿在冬岁年关里,既不降低因冬装厚实而显得笨拙的美感,还能起到很好的防御寒冷作用,美观大方,用处也不少。

    “喔?还有能上得烟儿心里的人呢?是谁?男的女的?”

    俊美少年眯着美如繁花的眸子,一丝凌厉的微光,闪瞬而过。

    “呵呵,自然不会是女的。一个小男娃,曾经让本王有过美妙经历的男娃。”

    距离母皇驾崩,父君被囚宫中,已经整一年了。

    这一年来,她人前装傻,人后学痴,做了整整一年任人笑骂的小傻子。

    皇姐不放心她的傻,在她的府内安排了各种眼线,到处都是,朝臣不关心她的痴,一个无权无政的小王爷,再得前任女皇的宠爱又能如何?不过是保得一条活命罢了。

    是生是死,为了活命,能忍得过去,就得笑着去忍,忍不过去,就算哭了,也得去熬。

    当她每每熬不住的时候,她总能忆起在那个雪绒飘扬的一年前的冬天夜晚,那个不断在她身上引火烧燃,继而被她破去清子之身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