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敲了敲桌子:“卢思琪,请问你在王月生被杀那天晚上是否有不在场证明,是否有相关证人为你作证。”

    “有,当天和同学出去采青,晚上就在一起吃饭,唱歌,天快亮才回去,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钟晚紧绷着脸:“你撒谎,在晚上十点三十分你外出一趟十一点才回去,中间有半个小时空挡,并不是整夜都和你同学在一起。”

    卢思琪眼中一闪而过的错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反驳:“那是出去买零食去了,他们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查。”

    很快,这边就收到信息,她所言非虚,的确是外出去买零食。

    “怎么样,我没说谎吧,而且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死我继父。”卢思琪反问。

    自始至终,邢晔都没有开口询问,钟晚皱眉,看着他透露出求助的眼神,但他似乎于动无衷,继续保持沉默。

    钟晚只好硬着头皮接着问:“你难道不恨你继父吗,是他感染了HIV给你妈妈。”

    “什么?这个人渣。”

    卢思琪拍桌而起,声音大的跟打雷一样,钟晚很好奇,小小的身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而这个声音成功的引起邢晔的注目。

    太激动,太刻意,不光他连钟晚也注意到了。

    “现在坦白还来得及。”

    卢思琪:“坦白,坦白什么,我没什么可坦白的。”然后联系之前钟晚的问话,嘲讽说:“难道现在警察也实行诈供,这可是违法的。”

    “你.....”

    钟晚一时气结。

    法律明确规定羁押嫌疑人的最长期限不得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现在时间已过去打扮,但她仍旧没有丝毫开口的迹象。

    邢晔不急,钟晚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邢晔接过一个电话,通知她转移卢思琪。

    在狭窄的走廊上,卢思琪和卢慧珠交错而遇,立马分开。

    在另一个审讯室内,邢晔重申一遍:“最后一次机会,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卢思琪回答显然没有之前坚定,但仍旧说:“没有。”

    她的顽固在邢晔的意料之内,毕竟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