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宏对身边的医院人员低声耳语：“这么多人凑着看热闹，影响多不好。让他们都散了吧。”
医院人员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连忙派人维持秩序，把旁观者都疏散了。
离开的人群中叽叽喳喳：“是爬行者！”“又抓到爬行者了！”其中有几个大汉赞赏地拍手叫好，边回头看热闹，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女子继续在地上痛哭着，她的丈夫抱着孩儿，流着泪不知该如何开口求情。
警长手指一挥，几名警员从一旁迅速上前，从地上把女子拖起来，准备带走。
“慢着！”唐议员上前拦阻，对着警长义正辞严说道，“这位女士是一个家庭的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你不可以这么做！”
警长当然认得这是被民众吹捧为“联邦的良心”的鸽派议员，在他眼里，鸽派不过是和小丑一样可笑的人群。他不屑一笑，义眼中仿佛露出凶光：“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还是留着在那个破议会上说吧！”
唐议员愤怒道：“檀世锋！你这个疯子！你就这么没有人性吗！你凭什么，凭什么践踏人道，践踏法律！”
“人性？你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面前这个是人吗？她是爬行者！哪条法律承认爬行者是人？你就算把大法官叫过来，他也无话可说！我凭什么？就凭她是爬行者！就凭我是联邦警察署的总长！”
檀世锋神色越发狂烈暴躁，情绪已然失控，他举起枪，对着警员拖着的女子头部利落地射了一枪。一时间，鲜血与脑浆四溅，一旁的警员身上溅满了污血。
大家都惊恐震颤。正在附近的女护士大叫一声倒地，晕了过去。
女子丈夫一下子蒙了，瘫坐在地上，他怀里的孩儿大哭不止。
“你……！你……！”唐议员从脑子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怒喝道，“你这个杀人魔！这里是医院，是救人的地方！”
“我做的就是救人的事情！每除掉一个爬行者，就有联邦人得救。我檀世锋，一辈子为了国家出生入死，一身正气，从没做过亏心事！哪像你们这些装模作样只会耍嘴皮子的小丑！所有同情那些爬虫的人，也该拖出去毙了！”
唐议员正要冲上去，被陶宏从背后一把拖住。
陶宏在他耳边低语道：“老师，不能去！他有枪。妨碍警察执行公务，他有权开枪的。”
檀世锋睨眼傲视麻木地呆坐在地上的男子，仿佛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神在行使恩赦的权力：“帝国等级严明。被派来地上的间谍，大多在地下出身卑贱，才被指来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其中不少女子来到联邦，贪恋这里的生活，便隐了身份，欺骗联邦男人，和他们结婚生子，偷偷地假装联邦公民生活下去。我相信你也是被骗的。只是这孩子……”
他手指一挥，身边的警员上前去从男子手上抢孩子。
“不要！”麻木的男子忽然回过神来，大哭大叫，“求求你们！不要带走他！他有联邦的公民身份的！他是我的孩子啊！他是我的孩子啊！……”
“公民身份……”檀世锋冷笑道，“这个杂种……”
陶宏见状，马上走到檀世锋身边，行礼恭敬道：“檀总长，久仰久仰。这孩子在出生时肯定登记了公民身份的，法律上那就是合法公民。也就是个孩子，还有一半联邦血统，也没有法律规定一定要处理的。要是今天强行带走了，日后说不定对警署的影响不好。”
檀世锋斜眼看了看陶宏，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陶宏继续躬着身，在他耳边软言软语道：“我也看过一些秘密的警方档案，听说以前也抓过几个混血儿，他们大多体弱多病，本来就活不了多久的。为了这么桩小事，损害您的哪怕一点点的名声，都是犯不着的嘛。”
医院人员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连忙派人维持秩序，把旁观者都疏散了。
离开的人群中叽叽喳喳：“是爬行者！”“又抓到爬行者了！”其中有几个大汉赞赏地拍手叫好，边回头看热闹，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女子继续在地上痛哭着，她的丈夫抱着孩儿，流着泪不知该如何开口求情。
警长手指一挥，几名警员从一旁迅速上前，从地上把女子拖起来，准备带走。
“慢着！”唐议员上前拦阻，对着警长义正辞严说道，“这位女士是一个家庭的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你不可以这么做！”
警长当然认得这是被民众吹捧为“联邦的良心”的鸽派议员，在他眼里，鸽派不过是和小丑一样可笑的人群。他不屑一笑，义眼中仿佛露出凶光：“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还是留着在那个破议会上说吧！”
唐议员愤怒道：“檀世锋！你这个疯子！你就这么没有人性吗！你凭什么，凭什么践踏人道，践踏法律！”
“人性？你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面前这个是人吗？她是爬行者！哪条法律承认爬行者是人？你就算把大法官叫过来，他也无话可说！我凭什么？就凭她是爬行者！就凭我是联邦警察署的总长！”
檀世锋神色越发狂烈暴躁，情绪已然失控，他举起枪，对着警员拖着的女子头部利落地射了一枪。一时间，鲜血与脑浆四溅，一旁的警员身上溅满了污血。
大家都惊恐震颤。正在附近的女护士大叫一声倒地，晕了过去。
女子丈夫一下子蒙了，瘫坐在地上，他怀里的孩儿大哭不止。
“你……！你……！”唐议员从脑子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怒喝道，“你这个杀人魔！这里是医院，是救人的地方！”
“我做的就是救人的事情！每除掉一个爬行者，就有联邦人得救。我檀世锋，一辈子为了国家出生入死，一身正气，从没做过亏心事！哪像你们这些装模作样只会耍嘴皮子的小丑！所有同情那些爬虫的人，也该拖出去毙了！”
唐议员正要冲上去，被陶宏从背后一把拖住。
陶宏在他耳边低语道：“老师，不能去！他有枪。妨碍警察执行公务，他有权开枪的。”
檀世锋睨眼傲视麻木地呆坐在地上的男子，仿佛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神在行使恩赦的权力：“帝国等级严明。被派来地上的间谍，大多在地下出身卑贱，才被指来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其中不少女子来到联邦，贪恋这里的生活，便隐了身份，欺骗联邦男人，和他们结婚生子，偷偷地假装联邦公民生活下去。我相信你也是被骗的。只是这孩子……”
他手指一挥，身边的警员上前去从男子手上抢孩子。
“不要！”麻木的男子忽然回过神来，大哭大叫，“求求你们！不要带走他！他有联邦的公民身份的！他是我的孩子啊！他是我的孩子啊！……”
“公民身份……”檀世锋冷笑道，“这个杂种……”
陶宏见状，马上走到檀世锋身边，行礼恭敬道：“檀总长，久仰久仰。这孩子在出生时肯定登记了公民身份的，法律上那就是合法公民。也就是个孩子，还有一半联邦血统，也没有法律规定一定要处理的。要是今天强行带走了，日后说不定对警署的影响不好。”
檀世锋斜眼看了看陶宏，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陶宏继续躬着身，在他耳边软言软语道：“我也看过一些秘密的警方档案，听说以前也抓过几个混血儿，他们大多体弱多病，本来就活不了多久的。为了这么桩小事，损害您的哪怕一点点的名声，都是犯不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