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田文哲身份地位不如宋知远,但是现场的鉴定专家,就属田派人多,占尽了总数的一半。

    自然而然,田文哲的拥护者比宋知远多。

    “宋老,您有点小脾气我们能理解,您帮着徒弟说话,我们也能理解。但这场鉴定,毕竟关系到咱云城古玩市场的风气,也关系到鸿瑞福的声誉,不能儿戏啊。”

    “是啊宋老,您不能感情用事,我知道您想让爱徒今天好好表现,可是也不能胡来啊。”

    “对,都说得对,宋老您在这件事上,确实有些欠考虑,沈浪他不过是个小辈,说实话我有些怀疑他的鉴定水准,如果贻误了大事,那就不好了。”

    田派的专家,一言我一语,暗指宋知远任人唯亲。“胡闹!小沈他根本不是我的徒弟,我做事有自己的理智判断,如果小沈他没实力,我是不会选择相信他的,更不会置文物鉴定的公正而不顾!们几个给我听好了,再敢

    胡说撕烂们的嘴!”

    宋知远表现的十分暴怒,他严厉警告田派这些专家。

    其实,宋知远也不敢自称是沈浪的师父,因为他看得出来在古玩鉴定方面,沈浪甚至比他的造诣还要深。

    他身为云城商界的大佬,肯定还轮不到田派这些个小杂鱼胡说八道。

    果然,在宋知远怒吼之后,田派那些小杂鱼,立刻闭嘴不再胡咧咧,也只有田文哲板着脸,似乎不服宋知远,但又没实力硬刚。

    随后,宋知远又失望的摇了摇头。这次失望,是对黄青山和黄青石。

    在他与田派争论的时候,黄青山和黄青石,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帮他。这让他感到寒心的同时,也觉得黄派太过于迂腐,不懂变通。

    “黄青山,黄青石,俩可真能憋啊,再憋就成王八了,我和田派进行唇枪舌剑的时候,俩在干嘛?看热闹吗?”宋知远冷声道。

    “宋老哥,这事我们实在不好插手啊,这是和田派之间的矛盾,我俩实在是无处插手。”黄青石先回答。“愚蠢!难道我所做的努力,对们黄派没有好处吗?鉴定现场就两大阵营,要么田派要么黄派,说实话我已经是退圈的人了,本来没必要掺和进来,但为了古玩圈不被浑

    水污染,我还是亲自下场投入到这场明争暗斗之中,现在是联合起来共同维护古玩圈良好风气的时候,现在跟我说与们无关?!”

    宋知远真的怒了。

    他虽然讨厌田派的见利忘义,但也痛恨黄派的迂腐。“黄老哥,别生气,听我解释,沈浪他说他已经在短时间内,将现场所有木器都鉴定完毕了,可是我们觉得这根本不现实,是他在吹牛。而我们黄派和田派虽然向来不和

    ,但是弄虚作假这种事,我们也不认同。”这次是黄青山回答。

    对于黄青山的解释,宋知远越听越不顺耳。“难怪黄派会没落至此,连当家的都这么迂腐,就算有人才也不会去们黄家。有我宋知远给们打包票,沈浪绝对不会弄虚作假,们就算怀疑他也不能怀疑我。况且现

    在首要任务是一致对敌,必须表现出我们的团结,在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方。们倒好,都撇的一干二净,小沈真是帮错人了!”

    宋知远虽然是年纪最长的一个,思想却很是开阔。

    如果换作是他,他肯定不会坐在一旁看戏。就算怀疑沈浪吹牛,也应当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或者要求重新鉴定,而不是直接将沈浪定性为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