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兰洲忍着的内股难受劲突

    然就过去了,平静地看着怀中女孩的睡颜,极轻地吻了吻她花瓣一般的脸蛋蛋。

    这些年,不少人往他身边凑,可只有这姑娘让他看进了眼里,放进了心里。

    她说要永远陪着他。

    “我也陪着你。”老爷们一诺千金,说到做到。

    ……

    彭闹闹这一夜睡得不踏实,快天亮的时候醒了一回,身上跟被九匹马碾过一样,一翻身就感觉不对劲,躺回去,望着天花板,想着前一晚发生的事。

    想最后,喻兰洲其实没舒服,一张脸憋得变形了都。

    都是成天干临床的,小姑娘什么不懂啊,扭头瞧身边挨着她睡的男人,知道他是心疼她。

    嗓子眼昨儿都哭干了,是真没出息,哭得很丑,他就一直哄着求着,平日里瞧着八风不动,哪里知道这人这么怕女孩哭啊!

    她凑头过去贴着他,本来没想起来,可听他呢喃了一声:“渴……”

    越说她嗓子越冒火,干脆起来了,先去卫生间收拾自己,然后倒一大杯水润嗓子,又给他端一杯,把人推推,这人没睡沉,一碰就睁眼。

    不说话,沉沉瞧着她。

    “做梦了?”

    “嗯。”他低低应了,眼神里一直存在的一块冰突然没了,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和。

    “是个好梦。”他的目光很深很深,默默把她手儿牵住。

    手指叩进她指缝间,紧紧握牢。

    算起来是酒后乱姓,可没睡完就翻脸不认人的意思,心里主意定了,不改了,很认真。

    彭闹闹被他瞧得不好意思,瞥开眼,眼睫毛呼扇呼扇,几秒后又看过来,娇憨憨地问:“咱俩真在一起啊?”

    “不想?”喻兰洲沉着声儿,把小丫头另外一只手也拉住,眼里有钩子,钩着她。

    “没。”闹闹说,“我就是不敢想咱俩能这样。”

    她瞧他,瞧这人在晨曦中躺在柔软的深色被子里,露出劲瘦凶悍的上半身,拉着她不放的样子。

    “你喜欢我么?”她问他,人不自觉就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