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知。”北牧背起地上的不知。

    走到城内,北牧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他不敢也不想把不知带回白家。

    脱下不知身上的衣服,已经臭了。

    后背上的伤口更是显目,鞭子抽的,红铁酪的,恶犬咬的。

    不知已经晕过去,北牧想问也问不出什么。

    只是细心的给不知伤口上药,包扎伤口。

    北牧怎么想也不明白,是什么人,有什么恨才会下这么狠的手。

    包扎完伤口,北牧整理了一下不知的衣物,不曾想衣服里掉了一块玉佩出来。

    北牧从地上捡起这块玉佩,看着眼熟,自己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思前顾后,在想了想最近发生的种种,一个想法在北牧脑海里出现。

    不知是围猎场上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楚天。

    这块玉佩北牧记得,上面刻的是海棠花,所以北牧记得特别清楚。

    只是北牧不理解,围猎场那日见到的楚天相貌在楚家众门生里全是出众的,只是如今为何会变成这模样。

    “难道这世上还有男人嫉妒别人长的好看的?”北牧不由得问了自己一句,他在清风楼听小二说过有的歌妓为了争风吃醋毁人脸的,毁男人脸的自己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他离开竹子林这几天,碰到了谁,被谁伤成这样?北牧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躺了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绑满了白布条,动都动不了了。

    “二公子。”不知叫了一声北牧。

    北牧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听见声音马上惊醒过来,跑到床边。

    “好了点吗?”

    “嗯。”不知想点点头,可发现自己的头被两块木板挡着,自己连头都动不了。

    北牧望见这景象,挠着头尴尬道:“昨天给你固定脚的时候,把你的头也固定了。”

    不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