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又一次摧毁了他仅存的一点点愿望。

    温远的背上干干净净,未曾看见任何鞭痕。

    给他盖上被子,沈泽棠一人坐在桌边,喝起了酒。

    这十年,他的酒量哪里还是一杯倒,早就变成了喝不到。

    前几年还会喝醉,后来怎么喝也喝不醉。

    次日醒来,温远看见自己衣服被脱光了躺在沈泽棠屋内,而且沈泽棠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努力回想自己昨天应该没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沈泽棠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早餐。

    “沈族长,我昨天没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吧?”温远手摸着后脑尴尬问道。

    “没有。”沈泽棠将早餐放到桌上,“来吃早饭吧。”

    “是粥…”温远望着。“你煮的?”温远问着。

    “嗯。”沈泽棠低声应道。

    “谢了,沈族长。”温远笑道,拿着碗便往嘴里倒。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早晨一碗粥下肚确实舒服了很多。

    吃完早饭后,便是早谈会,一般是一些仙门族长才会参加,沈泽棠只身前往,留下温远一人在房内。

    一个人呆在也是无聊,北牧坐在窗前,数有多少个人走过。

    “幼渔姑娘。”看见卫姑娘从窗户前走过,温远招呼道。

    “温公子。”卫幼渔行礼道。

    “你这是要去哪里?”温远问着,他一个人实在是在这里太无聊了。

    “只是走走。”

    “哦,能否让我跟着?”温远笑道。

    “嗯。”

    “幼渔姑娘,大概什么时候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