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告诉我,她喜欢上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地位低微,灵力一般,也不过尔尔。

    可我明白,从她告诉我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她只是想告诉我,别等了。

    其实她都知道,那么明目张胆的喜欢,怎么会不知道。

    可她喜欢的人已经死了,为什么她都不试着在喜欢我。”

    宋杨从一开始的胡言乱语到现在的怒气暴躁,他只是有些不干,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喜欢的是一个还不如他的男人,如果当年自己不妄自菲薄,是不是后面的结局会换一个样子。

    酒瓶子喝完了也摔了一地,北牧只是听他讲完这些胡言乱语后,找来了宋家门生,将他送了回屋内。

    怪不得这宋公子新婚之际,却这番无趣。

    娶了一个不爱的人过一生,如何能好。

    北牧回到屋内时,沈泽棠已经回来了。

    沈泽棠闻到酒味,走上前去问了一句:“喝酒了?”并非责问,倒像是关心。

    “嗯,路过亭台时,碰上了宋杨,喝了几杯。”

    “他没…”沈泽棠自知宋杨和北牧有怨,未曾想过这两个人能坐在一起喝酒。

    “他喝多了,没认出是我。”北牧明白他的意思,连忙笑着回应道。

    ……

    一个月后,宋家墓冢终于有了动静。

    一天夜里,北牧刚准备入睡时,沈泽棠在墓冢里布的法阵被人破了。

    两个人连忙一起赶往墓冢。

    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而且白慎南也一同被带走了。

    “跑这么快。”北牧有几分不满,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如今又断了。

    沈泽棠蹲下身,发现地上有异物。

    异物呈白色粉末状,北牧看见沈泽棠蹲下身,随之望去。

    “什么东西?”

    “像一味药。”沈泽棠用手捏了一些,放在鼻尖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