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一豹站定,回头看了花独秀一眼。

    显然,他有些讶异,一个扫地的杂工怎敢冲他嚷嚷?

    不知道我是谁么?

    虽然这是一个帅气逼人,功夫还不错的杂工。

    但鲍一豹不打算解释,扭头继续走。

    花独秀赶紧扛着扫帚冲上去:

    “哎你这个人咋回事,我喊你你听不见吗?说不让你乱跑你还跑,属驴的啊?咋这么犟呢?”

    鲍一豹冷酷无情的脸上显出一丝鄙夷神色:

    “你搞什么名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花独秀反问:“我搞什么名堂?你搞什么名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鲍一豹才懒得知道这人是谁:

    “你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事,不要纠缠我。”

    花独秀不满道:“如果我有事呢?”

    鲍一豹冷冷道:“放。”

    花独秀奇道:“放?放什么?啊……!你!”

    哎呦喂,奇耻大辱啊?

    好你个狗东西,想泡我师父的孙女不说,你还敢面对面,眼对眼的辱骂我?

    当我花少爷的好脾气是谁都能享受的么?

    花独秀脸色一变,立刻反问:

    “你的意思,是你们豹王门的人,都是用嘴释放富含屎分子的可燃气体的?”

    “还是说,你们的菊花会唱歌,会说话,人与人交流可以不用嘴?”

    鲍一豹脸色也变了。

    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