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艾尔番笑指着寒林,食指上下晃动,一脸混不吝,“爷我自小就喜欢被威胁,越威胁越有意思。”

    云蕾:“……”也不晓得是谁最先就已经留了后手,生怕那人找自己算账。

    “哦?那看来二少心意已定,打算一条路走到黑。”说话间,已经拉了保险,“只要我食指轻轻用力,你的脑袋就会砰的一声开花,要试试?”

    “诶——法治社会,咱们文明解决,何况君子动口不动手。”艾尔番笑着伸手拨开了寒林盯着自己的枪口。

    “二少不是喜欢被威胁,怎么?又不喜欢了?”寒林开腔的语调欠揍。

    艾尔番憋红了脸半天,轻飘飘吐了个:“卧槽!”

    ……

    第二天温乔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还有些迷糊,她蜷着身子在被窝里拱了拱,不小心就拱到了男人热乎乎的怀里。

    大手穿过腰线,将她提溜起来,躺在自己臂弯里,额头抵着额头,低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乔迷迷糊糊地听着他的声音,心里柔软的不像话,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颈窝拱来拱去,喉咙还不断发出哼唧哼唧地声音。

    男人道:“怎么,还不舒服吗?”

    温乔摇了摇头,眯着眼睛,笑着轻吻了他的喉结。

    “没有,就是想和你多腻一会。”这时候的她满脑子都是她和明治庭的幸福时光,可能是昨晚确实喝断片了,醒了也没想起来昨晚艾尔番要求单独去叫他的事来。

    “小东西,撒起娇来真让人受不了。”明治庭低头吻在她唇上,温乔抗拒地扭开扭曲。

    “干嘛?想多腻一会又不让亲?”

    温乔羞羞地嘟嘴,睡眼朦胧地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眸尽是让人怜爱的无辜感。

    “没有刷牙,何况昨晚喝了酒睡得不省人事肯定也没有洗漱。”温乔解释着。

    明治庭失笑:“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弃我自己。”

    温乔强行挣开他的怀抱,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往洗浴室去,起来穿鞋的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放着已经没了热气的醒酒汤。

    应该是昨晚让家里佣人做的。

    想到自己昨晚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囧事,说着说些什么酒话,要是让真的有什么,她还怎么见人呐。

    她望着男人好以整暇看着自己的脸,瞬间脸就红了,抬手遮眼的动作,右手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划过手腕,是一只冰种南红,里面还有淡淡的凤尾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