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公堂之上,王县令坐在审案桌前,白雪落和白宇轩站在了大堂右侧,张智的几个小厮站在了大堂左侧。

    “犯人白宇轩,有多人目击你昨日下午因个人恩怨将张智打成重伤,本官见你年纪不大,若是认罪态度良好,可以适当从轻处罚。”

    “大人民女有疑。”白雪落极为恭敬。

    “说。”王县令一副耐心有限的样子。

    “此案之前可有审理过?”

    “没有,他年纪尚小,他的案件审理都会传你到场,天子脚下你还担心本官私设公堂不成?”王县令提高了音量。

    “大人误会了,只是没有经过审理,为何我弟弟未曾认罪大人就认定,说起了认罪态度和从轻处理的问题?民女实在不解,才斗胆一问。”白雪落俨然一副疑惑好学的模样。

    “本官刚刚是想问他是否认罪,一时间词不达意,白宇轩你是否认罪。”王县令从牙缝中将这句话挤出来。

    “回大人草民不认罪,草民确实出手打了张智,但是只是皮外伤。而且草民出手打人之前,多次求见大人,想告张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欺辱我姐姐白雪落,但大人因“公务繁忙”没有接受草民的诉状,草民这才一时不忍,动了手。”

    朱颜站在人群中,不由得夸赞到虽然鲁莽点,但是这个弟弟让她教育的还不错,说话还算条理清晰。

    “苦主,对犯人供词可有异议?”

    “回禀大人,我家少爷昨日被打成重伤,现在连床都下不来,今天为了亲言看见县令大人还他一个公道,硬是让我们几个下人给他抬过来的,不知可否让人将他抬进来?”

    “抬进来吧。”

    说着一行人,抬进来了身上包满纱布的张智。

    张智浑身缠满纱布,还不忘为自己“喊冤”,“大人请您今天一定要还我一个公道呀!我昨日走在街上,就被这小子打得我爹都不认识我了!非说我调戏了她姐姐,我可是一个良民呀,怎会做这些有损京都安定的事呢?”

    “犯人白宇轩,苦主都已经无法行动了,被人抬着才能来到这公堂之上,你还有何话说?”

    “回禀大人,草民请求当堂验伤。”

    张智父亲是吏部高。官,白宇轩只是一个罪臣之子,医师的检验结果可想而知。

    人群中,“朱颜还不出手吗?再不出手那个庸医可是要胡乱诊治了,这小丫头的弟弟被判了刑,进了刑部大牢,可就再也出不来了,张智就等在在牢里把人弄死呢。”顾岑发现了朱颜,拍了怕他的肩膀。

    “不出手,我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你不出手吗?我可是听说你昨天为了人家小姑娘好大的阵仗,这会不管这闲事了吗”

    “怎么能是管闲事,我可是收了这小丫头为徒的,但是这会总得再看看,不在关键时刻出现,没办法显示出我这个当师父的光芒万丈!”

    “武功师父吗?”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