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志海:“……?”莫名被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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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氏更是又担心又失落。

    她儿子怎么这么独立?丁点大的小人,都不会害怕吗?

    两人思来想去,也没强过褚楼。

    于是褚楼就这么跟着褚志海到部队去了。

    褚楼回忆了一下往昔,深觉自己运气实在很好。试想一下,他要不是跟着他爹去关外,就不会被掳走;不被掳走,就不会被他师父救回去;不被他师父救回去,他也遇不上孙先生,如今坟头草搞不好都三尺高了。

    他走到一处一进的小院外。这小院还是昔年的模样,三间草屋盖得古朴,各色花木疏落有致,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先生!”他喊了一嗓子。

    院子里半天没反应。

    褚楼也没直接进去,而是探头去看,就见那三间房子中间的堂屋走出来一位身穿道袍、高挽道髻的书生。

    这书生身材瘦削,皮肤白皙,双目有神,浑身上下无一饰物,而气质洒脱。观他年纪约摸三四十,眉眼却生得十分傲气。

    正是威远镖局的大掌柜——孙子初。

    说来褚楼与这孙先生也实在有缘,当年他爹想去寻访的名医正是这孙先生的父亲。

    世事难料,孙老大夫在他爹打听的半年前就已经去世,孙子初虽然在医道上青出于蓝,但老父已逝,他无心再留在关外,就带着妹妹,跟随商队一路去了嘉兴。

    更巧合的是,孙子初因为盘缠用尽,不得已进了威远镖局当账房。

    等到宁雄飞带着褚楼回到镖局时,他见对方散尽钱财为孩子治病却毫无成效,不忍之下,出手相救,这才有了后续的故事发展。

    所以褚楼的恩人除了师父,还有这位孙掌柜。

    “先生!”褚楼忙恭恭敬敬低头行礼。

    孙子初看到他一点也不惊讶,露出笑容:“你上回来信抱怨你娘逼你相亲,我便知道你要来了。”

    褚楼心虚地瞅着他,眼睛眨啊眨的,没敢吭声。

    “你啊——”孙子初见状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额头:“这么大了,还似小时候,一心虚就卖乖。”他甩甩袖子,转身又回了院子里,“放心吧,你那傻师父和我不一样,好骗得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