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么巧。

    像是早就算好了的。

    湛廉时站在包厢门口,看着在沙发上上下交叠的两人。

    刘妗看过来,赵起伟也看过来。

    包厢里的气氛凝固。

    似乎一切都到了一个爆发点,谁都不敢触碰。

    湛廉时看着两人,黑眸淡淡的,没有一点情绪。

    好似那被压在沙发上的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刘妗被这样的眼神刺痛了,可偏偏她整个人像被点穴了一样,动弹不了。

    还是赵起伟先出声。

    他笑了声,从刘妗身上起来,看着湛廉时,“哎哟,湛总来的还真是时候。”

    湛廉时没看他,视线落到刘妗脸上,“我在楼下等你。”

    转身出去。

    从始至终,他的表情没有一点波动。

    可刘妗的心却像落进了冰窖,整个人没有一点温度。

    赵起伟点燃一支烟,看着湛廉时离开,又看向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吐出一口烟圈,凑过去,“继续?”

    烟雾喷在刘妗脸上,刘妗没有一点动静的眼睛瞬间如爆炸一般,她猛的坐起来,拿过包跑出去。

    在跑到门口的时候,赵起伟邪笑着说:“妗妗,湛廉时是好,可他不是你的良人。”

    刘妗握紧包,转身看着他,这一刻她的眼神无比的冷。

    “廉时不是我的良人,你赵起伟也不是!”

    她刘妗的良人她说了算!

    转身离开。

    赵起伟坐在沙发上,看着刘妗离开的身影,手臂张开,叼着烟勾起的嘴角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