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拨,村里人也都走了。

    任族长摘下棉帽子,抹了把头上的汗,连跑带颠儿赶过来,可给他累完了。

    任族长欲言又止地拍了拍宋福生的肩膀,又关切地询问宋阿爷怎么样,用不用请个郎中后,也跟在村民们的后面离开。

    他还有事要做。

    找来的那些小子们,就想那么地儿啦?

    不可能。

    已经让村里的壮劳力们给控制起来赶到祠堂。

    他倒是要问问,都是哪个村的二流子,要好好和那些村的里正说道说道,务必管好那些不入流的东西。

    另外,他也得去任公信家。

    任子傲刚才随他二哥离开,屁都没敢放,灰头土脸的。

    但不代表没发生过恶件。

    村里是他任子傲想去闹就去哪闹的地方吗?

    还当你爹是里正哪。

    个欠收拾的。

    倒是宋福生他们,在大家离开后,似乎眨眼间就恢复了正常似的。

    明明在斗殴时,大伙也挂了小彩。

    有的是手和胳膊见血,有的是脸被抓挠有血印子。

    可是大家却像是没发生啥大事似的。

    在纷纷询问完老爷子,听阿爷说,是装的,吓唬他们,怕他们讹咱们才躺地上时,更是一副没发生啥大事的模样,迅速的该忙啥忙啥。

    互相擦药,上药的。

    收拾院子,收拾门口推车的。

    问孩子们今日有没有好好念书的。

    高屠户取来药瓶,一边帮忙给抹红药,一边问道“今儿都卖了没?最后一日出摊,有没有又订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