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看向马老太身后。

    “爹,娘。”

    马老太脊背顿时一僵,慢慢扭过头,看向站在帘子后的宋福生和钱佩英。

    她早就说吧,别做这种房子套屋子的床。

    它挡黑,看不清人,整那些没用的干啥,浪费木材。进来坏人,捂住孙女的嘴,遇害都听不着。

    瞅瞅,照她话来了吧?

    三儿两口子是啥时候跟进来的,她咋就没发现呢。

    完了,全完啦。

    宋福生看向茯苓的目光很受伤。

    女儿在他不知不觉间,偷偷摸摸和陆畔谈恋爱了。

    陆畔瞒着,女儿也瞒着他。

    他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尽职啊,才让孩子有心里话不和他们讲。

    他和佩英,这不是一直被瞒着嘛。

    宋福生率先躲开女儿的眼神。

    他暗暗吸了下鼻子,驼着背,转身在小客厅里找椅子坐下。

    钱佩英心里更受伤,她是妈妈,咋能搞对象这种事不和妈说和奶说。

    是妈妈亲啊,还是奶奶亲?

    她可是一直以来就围着丈夫和闺女转的家庭妇女,甭管在现代还是这里,她都甘愿如此。

    觉得只要给这爷俩伺候好,这才是女人一生该追求的事业,比什么都强。

    到头来,孩子的事儿却不清楚。

    钱佩英掀起帘子向前走了几步,看向茯苓道:

    “你和那陆畔是啥时候好上的?

    好就好呗,你瞒着我和你爹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