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多人背后讲究,宋茯苓的耳朵能不热吗?

    宋茯苓睡熟之后,耳朵还通红着。

    她打了个把式,踢了马老太一脚。

    马老太被踢的浑身一抖,吓醒了。

    抚了一会儿心口,起身摸黑给小孙女伸出的腿放回被窝里。

    又摸黑将自己的花盆向远处挪了挪,嘀咕着:“你再给我花踢倒。”

    与此同时,我们今夜的正主,两对新人,每间洞房里,人影一双,正在发生着不同的故事。

    高铁头洗脸,洗脖子,洗脚,全打了皂胰子的那种。

    特意将手指甲里的黑泥抠了抠,用热热的皂胰子水泡了泡。

    又洗牙。

    拿着盐牙棒使劲蹭,蹭的满嘴里咸滋滋的。

    自认为已经洗干净后,高铁头才站在穿着一身红衣的桃花面前,挠头笑道:“嘿嘿,花儿。”

    桃花有些紧张,不安地拽了下红裙又松开。

    想起娘提醒的,今夜不能说不,可是好紧张呀,就想将那事向后拖,没话找话问道:“我看你刚才往嘴里塞了一个棒,那是什么?”

    “啊?噢,那是洗牙的。这次回来,我特意买的,怕你嫌我脏,你要不要看看?”

    “要看。”

    “给你,就是这个。”

    桃花说:“我都没有用过这个。”

    “那我给你掰开,你用这面,这面我没用过,我用那面。咱俩先对付着,等我下次回家再给你买个新的。”

    “中。”

    “花儿,那咱俩人……”

    高铁头眼里像淬了火,盯着桃花一身红衣问道:“你不热吗?我给你脱啊?”

    完蛋玩应,这屋洞房里,每一步会先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