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给宋福生扯到一边,让怎么回来的怎么随他回去吧。

    “不用,我们离童谣镇近,那里有房子,足够大,有什么状况可以向那里转移。”

    顺子苦口婆心

    “先生,您是不是不知道这条河就是从童谣镇顺流来的,童谣镇再这么下去都要被淹了。

    吓的那知县昨日跑去汇报,就怕乌纱不保,您还去那里?

    只有奉天城,当初我们老爷为保证皇上所在的地方安全无虞,才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命河堤使们修建涵洞、沟眼、汇泉渠。

    昨日小的陪在少爷身边听的一清二楚。

    您不要有顾虑,人再多,少爷的宅子也能装下。

    先生,您怎么如此客气呢?”

    宋福生摆手,让顺子别劝了,他是不会带着老老少少住进陆畔家的。

    真有什么事儿,他宁可带着男女老少们进城,去点心店和镖局打地铺。

    这无关客不客气,收人家东西和住进陆家是两码事。

    陆畔明早就走,不在家,鸠占鹊巢,那样传出去脸太大。

    即使陆畔没说道,人家上面还有长辈亲属呢,过后知晓,快拉到吧,没那么办的。

    咱不认识陆畔还不活了咋的?

    宋福生不但牙口风不漏拒绝了顺子,而且还催促着“我回来了,你不用操心了,你快和全子他们赶紧回城。我们来时,出城口那面的山发生山洪,现在什么样还不清楚,随着这么下雨,别给路堵了。”

    顺子瞪眼与全子对视“山洪?”

    “是啊,师父,贼吓人,给我都吓着了。”

    “那我更不能走了,咱们这头的山,我这就带人上山看看土松不松。”

    “下这么大雨,你上什么山上山,我们也都走,爱咋地咋地。”

    宋福生头回发现顺子还挺犟,“你们家少爷身边离不得使用的人,明早你们还要出发,就听我的吧。”

    催促赶着顺子和小全子离开。

    要不然陆家这些人,就会在这里干起活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