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走啊?”

    村里人发现,今日将军的车帘并没有挡的严丝合缝,就纷纷主动打招呼道。

    陆将军是为放酒气,听到有人招呼他,坐在里面一点头。

    马车离开任家村后。

    陆畔手指在桌板上很有规律地敲了敲,“当,当”,一看他那模样,就是在琢磨事。

    他琢磨的第一件事就是

    刚刚,他喝的是那是什么茶?

    叔又是从那里弄来的?

    家里。

    给米寿高兴的,他收到礼物啦。

    米寿将盒子放在炕沿边,站在炕下小心翼翼抚摸盒子上的枫叶。

    他一点也不着急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只觉哥哥哪怕送他一个盒子就挺好。

    钱佩英站在米寿身边。

    马老太和捂着帕子赶来的宋阿爷,是一左一右坐在炕沿边,都很是稀奇地想看看盒里是啥。

    这里要提一嘴,其实阿爷早就来啦,那时候陆畔还没走。

    但老爷子没好意思露面。

    他感冒了、

    又打喷嚏又咳痰,怕失礼。

    而且即便将军演戏走了,老爷子也会用帕子堵住嘴再来宋福生家。

    古代人虽然不懂“传染”这个词,但是生活经验告诉他们,自己得了伤风,容易让家里人也患上。

    福生是考生,米寿胖丫年纪小受不住折腾,阿爷就很是注意,宁可让帕子堵着喘气费劲。

    “快点吧,米寿,开盒子。太爷爷再捂一会儿就要过去了,我得去院子里坐着,这里不通气。”

    米寿笑弯了眉眼,一脸从新往外的欢喜和期待“好。”应了一声,这才小手去摸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