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就是不该拿我当借口”凤九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场面,干脆耍起小孩子性子,无理取闹起来。

    祝兰台气极,她一直觉得凤九仪身上有跟自己一样孤独到了极致反而穿上傲气凌然盔甲孤傲,所以一直以来,管凤九仪一次又一次地挑衅她,她都没有真动过气,谁知这一次,凤九仪竟然听信了如烟谗言,张口污蔑她。

    “凤九仪”祝兰台怒了,杏眸闪着怒火,指着凤九仪说:“我当你是个小孩,不跟你计较,该解释我都跟你解释了,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作罢”

    说完,祝兰台一甩袖,转身就准备离开。

    感觉长袖被人抓住,阻住了前进脚步,祝兰台怒火攻心,猛地一转身,谁知竟然因用力过大,将抓着她衣袖凤九仪甩了个趔趄。只见凤九仪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跌落地上,溅起一阵桃花。

    祝兰台心里一惊,赶紧走过去,弯腰想要扶起凤九仪。

    被甩地上凤九仪不满了,双脚一勾,就轻易地绊住祝兰台逶迤地裙角,将祝兰台绊倒地,又是溅起一阵桃花。

    祝兰台恼了,凤九仪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或许是因为两人之间长久压抑被这一跌给打了个突破口,一向坚持动口不动手两个人,竟然同时向对方伸出手去,抓住对方肩头披帛,扭打起来。后来大约是觉得只用双手抵不过祝兰台,凤九仪干脆连双腿也用上了,直接将两条腿压祝兰台腿上。祝兰台也不乐意了,用力抽出双腿,反压凤九仪。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当凤崇赶到德馨院门口时候,看到就是这幅景象:

    一蓝一粉两道身影纠缠一起,落得满园桃花滚来滚去。两人均是钗鬟欲坠,衣衫不整样子,面颊上沾染了桃花花汁和些许微尘,还有两绺青丝甚至趁机分别跑进了两人嘴里,可是谁也不愿意腾出一只手来将嘴边头发拨开,只是用牙紧紧地咬住,防止头发了迷了眼睛。

    地上桃花腾起,又落下,又腾起,又落下……

    两人发间,衣褶,脸上,颈间……都处都是粉色桃花瓣。

    “够了”

    祝兰台只听见院门口响起凤崇一声暴喝,然后就感觉一颗小石头裹挟着强劲风从她和凤九仪之间穿过,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

    凤崇刚才正书房阁楼上看得清楚,是凤九仪先跑来挑衅,因此想也没想,凤崇就以为是凤九仪一时说不过祝兰台,便先动了手。

    “九儿我以为你只是任性,没想到你竟然心肠如此狠厉,竟然动起了手”凤崇说着,怒气冲冲地推着轮椅轮子一路飞奔过去,然后稳住,弯腰扶起祝兰台,心疼地替她拂去身上桃花瓣。

    与此同时,凤九仪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桃花瓣,一场常态地一声不吭。

    祝兰台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不是凤九仪先动手,若真论起谁先动手来,还是她先不小心将凤九仪甩到地。

    “其实我们……”

    祝兰台刚一开口,凤崇就打断她话:“你不用替她求情,看来是我以前太惯着她了,才让她这么没法没天,今天竟然都动起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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