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祝兰台搂紧自己双肩,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凤崇就知道祝兰台是误会他意思了。心里不禁懊悔,都怪他昨天晚上他得知祝兰台心意之后,一高兴就激情泛滥,不知道节制,这才累坏了祝兰台。

    “乖,我是说填饱肚子再继续睡觉休息。”凤崇倒没有再继续逗祝兰台,因为即使睡了一天,祝兰台仍旧带着两个黑眼圈提醒着凤崇,他昨夜是有多么地“卖力”

    饥肠辘辘让祝兰台不自觉地卸下警惕,下床洗漱之后,坐桌子前吃早饭午饭晚饭宵夜。

    心疼祝兰台疲惫不堪,凤崇倒也没有再饭桌上逗祝兰台,只是适时地给她夹菜添饭。

    这一顿饭,吃得分外温馨。

    吃晚饭,凤崇真谨遵承诺,没有再对祝兰台毛手毛脚,而是很纯洁地搂着她,两个人盖棉被纯睡觉。

    第二天,当祝兰台走出德馨院,准备去街上凤家药材铺视察生意时候,一路上心慌地发现,凤府下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还一脸暧昧不明地笑着。碰上她打量眼神便赶紧住口躲开,各自忙着手里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忍住怦怦跳心,祝兰台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一路走过。

    跟凤崇两个人关卧房里一天两夜,祝兰台不难想象,她这个曾经众人心目中洁身自好主母,只怕早就成了众人眼里yin|乱代名词了吧,即使除了初那一夜,其他时间她真只是跟凤崇盖着棉被纯睡觉而已……

    就即将踏出凤府大门,祝兰台一口气松到一半时候,凤九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连招呼也不打地就如连珠炮似呱呱起来,直接将祝兰台剩下那半口气堵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嫂子,听说你跟哥哥窝房里一天两夜,说是要探讨有关凤家未来事,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你们……”

    凤九仪还没说完,就被祝兰台利落地捂住了嘴巴,只得双手双脚到处乱扒地闹腾起来,极力地想要脱离祝兰台“魔爪”。

    “九小姐,这个您就不用担心。”春屏掩着嘴儿笑道:“主公和主母确实是为了凤家未来努力呢相信要不了多久,凤家‘未来’就要出世了”

    春屏将“未来”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因此也得到了祝兰台诸多“关切”,平白得了不少眼刀和卫生眼。

    后,为了避免凤九仪再“语出惊人”,凤九仪干脆也不让春屏跟着伺候自己了,直接吩咐春屏和春芽把凤九仪拖回栖凤院,自己一个人耳根清净地前往药材铺。

    谁知,这不过是短短两夜一天时间,她跟凤崇一直窝卧房里消息竟然传到了药材铺?

    当祝兰台看着陈大夫笑嘻嘻地给她开了一大堆容易受孕药材之后,简直连想死心都有了唯一让祝兰台觉得欣慰是,整个药材铺,也就只有陈大夫一个人知道那两夜一天事,不然她铁定直接溜回凤府德馨院卧房里躲起来。

    沉下心来,祝兰台努力地想要驱赶走脑子里那些旖旎情思和因她“饱暖思yin|欲”消息传播过而出现心慌意乱,努力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谁知,下一刻,比善意流言让祝兰台难以招架事出现了。

    祝兰台怎么也没有想到,已经消失十来天凤浪会突然出现她面前。当凤浪提出要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时候,祝兰台直觉想要拒绝,但是话将要出口一刹那,清舞抱着舜儿夺门而逃那一幕蓦地浮现祝兰台脑海中,于是话到嘴边一转,由“不好”变成了“好”。

    看着祝兰台和凤浪转身走进内室,陈大夫摇摇头,写了一封简短书信,派人去交给凤崇。倒不是陈大夫要告祝兰台状,他只是担心祝兰台不是凤浪对手而已。

    凤记药铺后院,祝兰台和凤浪相对而坐,中间是一张梨花木桌子,上面放着青花瓷茶壶和同色系茶杯。

    “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祝兰台淡淡地说,一边给凤浪和自己各添了一杯茶,一边思索着要怎么开口告诉凤浪清舞和舜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