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眠愣在那里,似是在思考她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林慢语不愿在这里和她多纠缠,轻珉了一口高脚杯里的液体,搁下杯子离开。

    纸醉金迷什么的,果然不适合她。

    林慢语发了短信给易水烟和白姝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场。

    外面小雨将停,夜空也散了阴霾,露出了半轮弯月,她往前走着,没留神脚下,溅起了水花。

    她低头看,前面一人宽的坑被积水填满,这么走过去,积水至少蔓延到她的脚背。

    她停在那里,犹豫了几秒决定直接踩过去,林慢语刚迈出左脚,后领就被人揪住。

    熟悉的手法和贴近的味道,林慢语垂下眸子,道:“顾漓,松手。”

    顾漓嗤笑出声,俯下身子,轻而易举把她整个拎起来,扛到肩上,道:“这样你还能反抗吗,林慢语。”

    短暂的失重让林慢语有眩晕,她稳住身子,右腿微微屈起道:“顾漓,要么放我下去,要么被迫放我下去。”

    “话你倒是学的很快。”顾漓自顾自的跨进了水坑里,水花四溅,没有一滴落到林慢语身上,倒是他,水都进了鞋子里。

    踏过偌大的水坑,顾漓不客气的把林慢语丢了下去,她险险站稳脚跟,道:“你肩膀好硬。”

    硌的她胃疼,顾漓似是在开玩笑,应她:“心硬,骨头就硬。”

    林慢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会啊,顾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她说了一半,戛然而止,顾漓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什么?”

    林慢语浅笑着摇头:“以后有机会就告诉你。”

    她先回了顾宅,疲惫的瘫在床上迅速入眠。

    半夜,她被腹部的疼痛绞醒,她预感到什么似的,拿起手机看了眼日期,也差不多到日子了,应该是她这几天饮食不太规律,提前了。

    她开了灯,所幸还没有弄到被子上,林慢语把弄脏的裤子丢进浴室,处理好又爬上床睡过去了。

    隔天,顾漓沉着脸坐在餐桌前,他昨晚睡的不好。

    林慢语是扶着楼梯下来的,脚步有些虚软。

    她小的时候不太注意这些,导致每次生理期都是死去活来的。

    许是时运不济,赶上司机请假,林慢语刚拎着书包出门,就被迎面吹来的冷风灌的腹部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