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尘一路御剑至青城山,到了结界守门处,她一跃而下,直接足底一点,轻功进去,一路疾行到竹楠室。

    沿途看到她的其他弟子,见她匆匆而过,纷纷回头,问道:“这是怎么了?那么急。”

    “沈晗的性子本来就这样火急火燎的。”

    “轻功倒是一流的。”

    “否则怎么当夜归被罚最多次抄家训的弟子。”

    “......”

    沈轻尘跑进竹楠室,大声喊道:“爹。”气喘吁吁,碎发飘零,额间汗湿。

    随即打量了四周,发现无人应答。

    现在是申时,沈知行应该在清修殿和众长老商议修真大会事宜,现在过去应该就结束了。

    正当沈轻尘跑出竹楠室时和沈无言撞了个满怀。

    沈无言反应很快一把搂住沈轻尘的腰,扶住她站好。

    “什么事这么着急?”沈无言虽然经常见她这副风风火火地模样,可是却很少见她主动来到沈知行的所居之处。

    沈轻尘正是心烦意乱之时,看到沈无言她倒是安心很多,而且以沈知行的脾性又怎会告知当年真相,说不定还会惹来一顿痛骂又要去抄家训。

    虽然沈无言当年不过六七岁孩童,但说不定还是知道一二的。

    “哥。”沈轻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木青华师叔当年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沈无言有些一怔,内心一紧,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沈轻尘怎么可能把刚刚听来的荒唐之事说给沈无言听。

    “没有了,毕竟她是爹娘的同门师兄妹,而且射箭这么厉害,我挺崇拜的,自然想多了解一点。”

    说罢,沈轻尘感到一阵心虚,喉头阻梗,手不经意地揉搓着衣衫。

    沈无言并没有注意她的小动作,反而内心松了一口气,恢复神色,又故作轻松地回忆道:

    “我记得小时候木师叔经常带我去后山的清泉池捉鱼,然后烤鱼吃,还为我做了个秋千,不过那个秋千在你出生之前就坏了,木师叔经常和娘亲一起一个弹琴一个舞剑,我就在一旁看着,我在射箭上的启蒙老师也是她,反正是一个顶好的人,也是一名敢爱敢恨,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那......她当年被罚玄冰戒尺是不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