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乎乎的……但是身上好舒服……

    他的体温一向不高,修炼多年也不算怕冷,但长半冬睡觉都会不知不觉朝着热源缩过去,因此和落无物睡的那些日子,每到清晨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物事就是师弟赤裸的胸膛。

    就像现在这样,长半冬总觉得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压在他背上,胸前也在被温柔地玩弄,而下身更是被操得十分爽利。

    又硬又热的巨物强硬地插到他体内,略微翘起的龟头更是狠狠地蹭到他的最敏感之处,穴肉颤抖地吐出淫水了,被操得越狠他就越爽。

    明明已经贴得很紧密了,但长半冬还是觉着不够,他勉力挺起上身,把自己的脑袋扭过去,一开口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

    好在那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便低下头和他亲吻,长半冬亲了一会又不满意了,被重重地操着的小穴都要被操坏了,他还是不满意。

    长半冬顿时呜呜地哭了起来,“给我……给我……”他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熟练过头了,奇怪,这话他又不常说。

    那人低着头,贴到他的耳畔,声音低沉又性感,“这就给你。”

    这是谁?听着有点耳熟?

    还没等长半冬想清楚,那人就抓着他的屁股直接提了起来,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几分,把长半冬干得呻吟不止,撑在地上的大腿抖个不停。

    鸡巴在肠道里抖动几下,便射到穴肉里,长半冬只觉得自己像个装水的容器,屁股里淅淅沥沥地漏着水。

    怎么会这么舒适啊。

    那人射精之时便紧紧抱着他,有力的双臂死死地箍着他的腰身,长半冬被他勒得有点痛,不自觉痛呼出声。

    那人赶紧松手,又换了个姿势,把长半冬抱到了他腿上。

    鸡巴射完精还不肯退出去,沉甸甸的极有分量插在长半冬屁股里,长半冬靠在那人胸膛上,不住喘息,瘦弱身躯随着呼吸急剧起伏,那人便温柔地拍抚他的后背,让他好受一些。

    两个人汗津津地靠在一起,长半冬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觉得不对劲,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是不是又被男人操了?

    难道是因为偶尔太想念落无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了个春梦?

    但如果是春梦,听到的声音就应该是落师弟的才对,可是这人貌似不是?

    难道是那怪物?

    长半冬被这想法吓得浑身发出冷汗,忍不住地打颤,后穴也不由自主地绞紧。

    那人被他这举动弄得很爽快,鼻间发出闷哼,鸡巴竟是又硬了几分。

    长半冬累得很,还真挺怕又挨操,但那人什么都没有做。